這些日子和歌舞團的人經常打交道,她感覺自己有些麻木的心突然又充滿了活力,這其中最大的精神來源就是來自于干兒子梁涼。
雖然干兒子的歲數確實小了點,但除此之外好像個方面都對她的胃口。
打心底里她對這個干兒子有些迷戀,心底里蕩漾著仿佛年輕時才會有些的一種沖動。
梁涼理智地回抱了一下梁虹玉就匆匆往外走,不能再讓這種曖昧再繼續下去,他怕再磨蹭一會兒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男人一旦被勾起了興頭,那就是一頭失去理智的牲口。
俗話說色膽包天,那個時候什么理智和倫理都會被扔到一邊,丑事自然而然也就發生了。
“好了!干媽!我該回去了,十二點我們就出發了。”
“你小子膽子真小!”梁虹玉說了一句曖昧的話,這話有火上澆油的作用。
“我怕干爹打我,也怕你摔我!”
梁虹玉噗嗤一聲笑了:“你現在還小,以后經過蘭迪斯的時候記得一定要來看干媽。”
后面那一句可以理解,但你現在還小是什么意思?
難道等過兩年大一些再暗度陳倉?
在大街上梁虹玉給梁涼攔了一輛出租車,在梁涼坐進車里的時候把一疊錢塞進梁涼的手里。
等梁涼反應過來的時候,出租車已經移動了。
回到歌舞團的時候,歌舞團已經收拾辦當,十二點的時候離開了蘭迪市,繼續向西。
接下來的日子,畢勝歌舞團遇到公社就在公社演出,進入城市就延續在藍迪市的模式,先在大棚演幾場,當有了一些影響力之后就租用影劇院演一場,演出完畢就開赴下一個目的地。
就這樣經過將近四十多天的漂流,七月十八號歌舞團來到了連灣市彎州區。
在彎州區安營扎寨,下午梁涼和歌舞團的人上街散發傳單。
與那些縣級市相比,作為北方著名的港口城市,連灣市的規模是那些縣級市比不了的,就是它下面的一個區都比那些縣級市大和繁華。
歌舞團所在這個公園不算太大,但是地理位置不錯,北面是一條商業街,東邊是一個機動車交易市場,人流還是想當可觀。
梁涼的傳單散發的非常快,他散發的對象群主要是年輕人,其中又以姑娘為主。
看到一個姑娘過來就面帶邪魅…錯誤!是真誠笑容地迎上去,把一張傳單塞到對方手里。
“小伙!這宣傳單上印的這個抱著吉他的人就是你嗎?”幾個姑娘把梁涼圍在當中指著宣傳單上的黑白圖片指手畫腳。
“帥不帥?”梁涼洋洋得意。
“帥?”
“就是好看漂亮的意思。”
“帥啥呀!這圖片印的像鬼一樣。”
一個姑娘說完就笑彎了腰。
當時的圖片打印技術確實一般,這黑白圖像有些模糊不清,看著確實有幾分鬼的神韻。
“千萬別說我是鬼啊,小心晚上我去趴你家玻璃。”
幾個姑娘笑的更歡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