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打來傳呼的,既不是秦紋菊,也不是梁虹玉。
傳呼機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那這是誰呢?
“大哥!我出去回個傳呼。”
涼梁涼走出歌舞廳,準備在電話亭上回傳呼,卻意外的在電話亭里看見了二虎。
“二虎!我的傳呼是你打的?”這不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嗎。
“梁哥!你快回去一趟吧!”
看二虎的口氣有些急促,難道歌舞團出了什么事情?
“發生了什么事情?”
“影劇院那邊要毀約,二十三號的晚場,要給我們調換到二十八號去。”
這一下子調了五天,這可不行。
“因為什么?”
“我不知道!”
“走!回去看看!”
梁涼和二虎急匆匆地趕回了大鵬。
在大棚里,他看到有幾個陌生人正在和班組兩口子討論什么。
“不行!這個場子你們必須倒出來!”一個年輕人臉色冷漠的說道。
“為什么?那是我們先租的,辦什么事兒總有個先來后到吧?”穆水華據理力爭。
“我們的演出里面全是大腕,里面有國內天后級人物和明星,我們在連灣市就這么一場演出,你們必須把場子倒給我們,否則耽誤了行程你們能賠償的起我們的損失嗎?”
青年咄咄逼人。
畢勝和穆水華聞聽對方有明星級別的人士,氣勢受挫互相看了一眼。
雖然他們也是老江湖了,但是和人家明星大腕相比,有一種天然的自卑感。
“可是我們已經交了訂金的,這個得退還給我們。”
穆水華說這話就已經表明歌舞團要讓步了。
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子出馬了。
“按理說訂金這個東西是不能退的,但考慮情況特殊我們可以退一半。”
穆水華一聽就不愿意了,一場演出他們可是交了一千元訂金,這樣一來歌舞團就白白損失了五百元。
這等于一場大棚的演出沒有了。
“于經理,你這話就不講理了,這是你們變動在先,為什么要扣我們一半兒訂金?”
“規矩就是這樣,而且退訂金還是你們先提出來的,我沒全扣你們訂金都是給你們面子,不服愛哪兒告哪告去。”胖經理的態度有些蠻橫。
一個農村的草臺班子哪來那么多事兒?
梁涼在一邊聽完了這番對話一聲冷笑。
這不是**裸欺負人嗎,真以為我們從農村來就可以隨便捏一把!
“班主!怎么回事兒?”梁涼走了出來故意問。
“小梁!影劇院不把二十三號的夜場租給咱們了。”
“為啥?”
“說是連灣來了一個由明星組成的歌舞團,他們正好也在二十三號演出,要咱們把場子倒給他們。”
“倒給他們?憑什么要倒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