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纏著王帆的那兩個果兒互相對望一眼。
仿佛都看到對方長了一對驢耳朵。
“咱倆是不是和彪子差不多?”夜景女問小瑤。
彪子是連灣地區典型的罵人話,意思等同于傻瓜白癡神經病一類。
“咱倆好像錯過了什么?一塊鉆石被咱倆生生當成了磚頭。”
“不過咱們也不是再沒有機會,拿出不要臉的精神再爭取,看看誰先得手。”
“怕你呀!”
兩個果兒開始打梁涼的主意。
這時,梁涼已經把貝司還給了韓林。
“可惜這把奧利絲貝司了。”
梁涼這句話說的韓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梁涼說完目光轉向張海。
“你希望我對你評價一番嗎?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聽了,否則你的信心會受到打擊,就這么稀里糊涂混著也湊合。”
作為一個主唱嗓音沒有多少張力,高音單薄如一把卷刃的刀,關鍵還吐字不清。
你以為你是周結論呀。
就這水平,到京城樹村或者霍營,一毛錢能聽七段。
張海臉色有點白,其實他是很想反駁梁涼一番的,但是結合梁涼剛才對韓林的評語,這貨特么簡直就是大行家,拿啥反駁人家?
如果人家巴拉巴拉再埋汰他一頓,還是不帶半個臟字那種,他還怎么混下去?
所以,張華聰明地選擇偃旗息鼓。
“我來這里找人的原因也說明了,我需要一把主音吉他,一個鍵盤和一個鼓手,有理想有興趣覺得自己那兩下子可以耍耍的咱們可以談談。”
整個酒吧沒有人出頭。
梁涼知道這些人可能不太好意思現在說什么,或者是掛不住面子。
“要不這么的吧,有興趣的人不如白天有時間過去看看,地址是彎州區金山路二十六號海運歌舞廳,就在東方廣場北面,白天我都在隨時恭候各位老大光臨。”
說完面對王帆:“帆哥!我要回去了,你要是還待會兒我就先回去了。”
“我也回去,我明早還有班,不能耽誤太長時間。”
王帆和酒吧里的人揮揮手就和梁涼走出酒吧。
那兩個果兒跟著出來了,一點不臉紅地一左一右纏住了梁涼。
“哥!我們姐倆有眼不識金鑲玉,你可千萬別生氣。”
“我不生氣,不過我對看夜景沒什么興趣,也不習慣去別人家。”
“哥!我叫小倩,你們那里不是歌舞團嗎?要不我們倆去你那里,晚上咱們暢談一下人生。”
人生你妹呀!狗大個歲數你和老子談人生?一男兩女躺被窩里談人生稅誰信呀?談生人還有可能。
再說這一世的果兒這膽子貌似挺肥的,一點不扭扭捏捏,上來就直奔主題。
“對不起!我們老板不讓,我現在年紀還小,還不是干某些事兒的時候,你們兩個請回吧。”
“那以后有機會的時候可千萬想著我們倆。”
聽聽!這都什么話?好像是什么占便宜的事情一樣。
其實搖滾樂手和果兒之間是一個矛盾體,屬于互相鄙視卻又互相吸引的矛盾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