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拓模模糊糊地瞪著眼睛聽完梁涼的計劃,他表示要好好想一想,明天早晨再答復,然后就繼續躺被窩里打雷去了。
梁涼無奈地苦笑,如果把這貨的腦袋打開,里面最少能有二斤鐵銹,他的腦袋一定睡銹了。
等第二天早晨七點多鐘,梁涼再次走進鄭拓房間的時候,鄭拓一臉迷茫:“昨晚你都說啥了?”
完了,養個孩子喂了貓,白忙活了。
“哥!你想不想身邊再有個漂亮的女人組成一個溫暖的家?然后生個孩子享受天倫之樂?”
“光想有用嗎?我現在窮困潦倒,哪個女人會跟我?”
“那不一定,女人都是勢力眼,如果你現在是老板了屁股后邊說不定像糖葫蘆一樣跟一串。”
“咋當老板?”
梁涼就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你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套。
“你想讓這個歌舞廳再運轉起來?”
梁涼點點頭。
鄭拓把腦袋搖的像風車一樣:“不可能!”
“為啥不可能?”
“一個是沒錢,現在讓這個歌舞廳再運作起來,沒一兩萬根本就周轉不了,另一個個你就是周轉起來了也沒有客源。”
“這都不是事兒,沒錢咱們可以想辦法,歌舞團運轉起來,自然就有客源了,現在說說你手里有多少錢?”
“沒多少錢,你看我天天吃方便面抽桂花煙,就能看出我現在的經濟狀況。”
“咱別玩推理,你說個具體數字。”
“我只有1000多塊錢。”
這夠干啥的?這也太少了吧!
“能不能借著?”
“就是借著也不會太多。”
梁涼仔細思考了一番:“這樣吧!錢算我的,我去拉個贊助過來,歌舞廳本身是你的,歌舞廳里邊的東西也是你的,并且歌舞廳運轉起來還要借助一些你以前的關系。這樣你看你用這間歌舞廳和里邊的東西以及你的關系作為投資,我負責周轉資金,咱們一家占一半的股份把這個歌舞廳運作起來,怎么樣?你好好考慮考慮,如果覺得行我就回家去拉贊助。”
鄭拓開始猶豫,也不知道會猶豫多長時間。
“梁涼!外邊來了幾個人,說是找你的。”張華這時跑來通知梁涼。
估計是昨天迷茫酒吧來人踩點了。
“鄭哥!你先考慮考慮,想通了我再把具體的歌舞廳的運作方法告訴你,現在就看你有沒有重新做人的魄力了?”
梁涼從后邊來到大廳,看到有四五個長頭發的人,正站在大廳里東張西望。
這人來的可不多,梁涼有些失望,不過劉玉勇赫然在列。
他來就行了。
“劉哥!您來了?坐坐!蘭芝姐到外邊去拿幾瓶飲料來,錢你先墊過后我給你。”
劉玉勇打量了一番這間歌舞團,大廳面積比迷茫可大多了,就是小舞臺也比迷茫酒吧的舞臺大。
“這里的條件比迷茫好,不過看著怎么像很長時間沒營業的樣子?”
“這間歌舞廳因為一些原因,停止營業一個多月了。”
“你準備把它運作起來?”
“是的。”
“就憑組建一個駐場樂隊,就能把這間歌舞廳救活?”
“駐場樂隊只是一個輔助手段,還會有其他的辦法,這間歌舞廳一定會紅火起來的。”
“我可以看看你們的樂器嗎?”劉玉勇看到了小舞臺上的架子鼓和后面墻壁上掛著的吉他和貝司。
梁涼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劉玉勇是吉他手,自然目標是掛在墻上的那把電吉他。
“臥草!比我的那把琴貴呀!高了一個檔次。”
秦紋菊給他買的,當然不會買便宜的。
劉玉勇拿起吉他彈撥起來。
昨天梁涼并沒有聽到劉玉勇彈琴,這還是第一次聽他彈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