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來!”
“干啥?”
出去不行就進去,這出出進進的搞毛呀?
“叫你進來你就進來。”
靠窗戶兩個男生對梁涼橫眉豎眼:“老師叫你進來你就進來,哪來那么多廢話?”
這捧臭腳的還真多,幾乎整個教室的人都對他橫眉冷對。
梁涼想了想也就進了教室,來到肖雨的架子鼓前。
“你剛才笑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笑我打的不好?”
梁涼被驚呆了,這算不算是自戀狂晚期患者?這笑都犯法了?
“姐!我沒笑你!”
“你站到我教室窗戶前笑竟然還說沒笑我?那你笑誰?”
“姐…”
“管誰叫姐呢?我才十八。”
“嘿嘿!不好意思我才十七,真的十七,不信你可以看我身份證。”
“我看你身份證干啥?快說你剛才笑什么?你的笑賊眉鼠眼的一定心里在打鬼主意。”
“姐!你是不是抬杠協會會長呀?你這不是抬杠嗎?我路過你教室門口笑笑都不行了?要是我說我是因為你長的漂亮笑你信嗎?”
肖雨雖然板著臉,但嘴角無意識地彎了一下。
“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好人,好了,你可以走了。”
梁涼沒走。
重新拿起鼓槌的肖雨有些意外:“不是讓你走了嗎,你還站在這里干什么?”
“姐!你是叫肖雨嗎?”
“干什么?”
“我就是來找你的。”
“找我?我好像不認識你。”
難道這又來了一個追求者?她一天到晚都被這些追求者煩死了。
“我叫梁涼,現在我們認識了。”
“我現在在上課,有什么事等我下課再說。”
“這個可以,我在外面等你。”
梁涼走出教室的門,靠著走廊欄桿等肖雨下課。
梁涼并沒有等多長時間,如果他抽煙的話也就兩支煙的時間肖雨就下課了。
但是詭異的是肖雨從教室里出來竟然直接從他面前走過去了。
什么情況?
梁涼趕緊追了上去:“肖雨姐!我在這兒呢?”
肖雨回頭看了梁涼一眼:“你誰呀?”
“啊!你不記得我了?”梁涼茫然。
“不認識!”
梁涼湊到肖雨身前圍著她的腦袋看了半天。
“喂!你看什么呢?”
梁涼仿佛自言自語:“這也沒長豬耳朵呀,怎么就像豬頭似的?”
肖雨噗嗤一聲笑了:“說誰像豬頭?”
“還能說誰,十分鐘前我們還相談甚歡,十分鐘后就不認識了,在我的記憶里豬的記憶好像就十分鐘。”
“你這貨真不是什么好人,說吧!找我做什么?”
“我成立了一個樂隊,缺少一個鼓手,一個叫劉玉勇的人介紹我來找你。”
這一回梁涼言簡意賅,三兩句就把意思說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