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家輝突然發現自己開始頭疼,自從一個鬼頭蛤蟆眼的家伙請自己吃了一頓飯要拜自己為師后,他多年就不知道疼為何物的腦袋就開始時隱時現的疼。
這個名義上的徒弟簡直比狗皮膏藥還粘幾分,拿著個小本子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問東問西,就差沒問他找小姐怎么找,年輕時候和老婆一周做幾次那啥了。
沒錯!韓棒棒就是這個狗屁膏藥,他發下誓言:要用最短的時間榨干黃家輝身上的藝術細胞。
這貨準備了五個筆記本,等黃家輝走的時候上面已經記滿了螞蟻爬行一般的文字。
梁涼無意中看到了這幾本武林秘籍,他認為把這幾個筆記本埋在土里兩年,刨出來一定會顛覆華國上下五千年的歷史,累死那些能看懂甲骨文的專家。
“你確定這是人類運用的文字?你這字跡將來要是簽個合同什么的,怕是只有你自己能看懂了。”
“看來我以后要練練簽名了,爭取把簽名弄的好看點。”
“其實你簽名的時候畫個棒棒就行了,對了!你家祖上和棒子國沒有血緣關系嗎?”
“你才和棒子有血緣關系!”
韓陲沒時間和梁涼扯皮,因為黃家輝從他下榻的酒店出來了。
經過幾天的接觸,黃家輝對五月天樂隊的印象越來越好,他認為這個樂隊如果進行一番包裝,不敢保證能在港臺地區大火起來,但站穩腳跟小火一把是沒有問題的。
“你給五月天做的那些曲子非常好!尤其那首《棉花糖》一定能在鄉港流行榜上占據一席之地!”
黃家輝這番話梁涼差點一頭拱地上。
《棉花糖》!
這真是武大郎玩瞎摸杵子,什么人玩什么動物。
道不同不相為謀,梁涼趕緊離黃家輝一千米開外,別被他的審美帶偏了。
離海運歌舞廳一千米外有一座連灣市最早的立交橋。
秦紋菊今天來到了連灣,梁涼就在立交橋下和她會面。
秦紋菊穿了一身黑色的套裝,把她成熟女人的韻味展示的淋漓盡致。
“你直接去歌舞廳不就得了,這弄得像特務接頭一樣。”梁涼坐進秦紋菊的破轎車抱怨到。
秦紋菊如果直接去歌舞廳,他就不用坐兩站公交車了。
“我在連灣買了一個院子,你當然得去看看了。”
秦紋菊在連灣市買房子?這是打算要保養他嗎?
“啊?你這是打算金屋藏男嗎?”
秦紋菊笑了:“貧嘴!我準備把你包下來當金絲雀養活。”
“那可不行!我可不想吃軟飯。”
“咯咯!你好像已經吃了。”
“吐出來行不?”
“不行!”
這吃軟飯的帽子怕是摘不掉了。
“什么時候買的?”
“就是你去鄉港那幾天我到連灣和鄭拓看新店地址的時候順手買的。”
秦紋菊買的房子座落在連灣市東北方,屬于城鄉結合部。
是棟四間的瓦房,前面有個長度在**米的院子。
“多少錢買的?”
“二萬四!”
“不貴!十年后它最少值十萬,二十年后最少值五十萬。”
“能值那么多錢?”秦紋菊半信半疑。
“我這還是保守估計,說不定還能值一百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