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天天都這樣,哪怕他們只在羊城干一個月,那也發...
韓陲的白日夢剛做到這里,一個匆匆忙忙跑進后臺的女人因為剎車不及,咣當一聲就撞在了他的身上。
韓陲差點被撞飛出去。
“我說妹子!你這眼神應該配眼鏡了,我這么大個建筑物你都能撞上,還有什么是你不敢撞的?”
女人忙不迭地道歉:“哥!不好意思,我趕場匆忙了點,撞到你了對不起。”
“幸虧你撞到我這么個好人,你要是撞到一個無賴就能和你糾纏半天,沒事兒了你去吧。”
“大哥你真沒事兒我就進去了。”
女人匆匆地跑進歌手待的后臺。
“安評!你怎么才來,又接私活去了?”一個和葛安萍關系不錯的女歌手問。
“噓!小聲點,要是被公司知道我就慘了,掄到我沒有?”
“還掄到你?今晚估計你就不用上臺了,舞臺現在被人家霸占了,看樣子是不會下來了。”
“哦!被人霸場了?”
“已經有豪客出一萬八點一首歌了。”
“哇!那今晚的宵夜有人請了唄?”
“屁!臺上的樂隊誰都不認識,誰請你宵夜。”
葛安萍這時才把目光轉向舞臺:“誰呀!哪來的?”
“從北邊來的一個搖滾樂隊,你老走南闖北的,看看你認識不。”
葛安萍往舞臺上看了一陣,臉上突然露出了笑容:“別說!我還真認識。”
“別吹牛!要開唱了,老老實實聽歌!”
“我真的認識,我那首《潮濕的心》就是從那個主唱手里買的。”
“真的!”
梁涼做夢都不會想到在這里還會遇到熟人,他剛剛選好了下一首要唱的歌。
人家花了一萬八點歌,這怎么都要說幾句。
“感謝這位美女老板姐姐對我們這支小樂隊的厚愛,感激涕零之際無以回報,我們樂隊覺得只有以身相許才能報答這份知遇之恩,您看中了誰就選誰出臺...”
當然這只是梁涼在心里YY,這個是不能說出口的,他說出口的話是這樣的。
“感謝這位美女老板姐姐對我們這支小樂隊的厚愛,無以回報只能把我們最好的歌拿出來獻給大家,下一首《思念是一把刀》獻給在座的各位來賓和朋友。”
梁涼這邊話音落,那邊樂隊就開始伴奏。
思念是一把刀
刀刀鋒利
受傷的心血流不止...
這歌一唱,呂月麗就感覺被要了命了。
細胞在膨脹,血液在咆哮,肌肉都產生了一種酥麻的感覺。
這種感覺通過血管、毛孔涌向四肢百骸...
要的就是這種要命的感覺,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