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可能性就不大了。
一個寫歌的作曲家,一輩子能寫出幾首膾炙人口的歌就可以用著名稱呼了。
陳浩俊如果堅持寫歌,這輩子能寫出幾首能被人記住的歌就算成功了。
至于和梁涼比就不可能了。
梁涼這算是開著外掛來的,這世界上就沒人能和他比。
這個時候那個胖子經理端著一托盤的港幣來到了陳民這一桌。
“民哥!你小朋友樂隊唱的好!剛才上臺演出有人打賞了五千港幣。”
崔胖子從托盤里拿出一疊錢放在桌子上。
托盤里還有一整疊的百元港幣。
“這一萬港幣是另一位客人點播你小朋友樂隊再唱兩首歌曲,不知你們接不接?民哥!這些客人的打賞錢和點播錢我們可是一分都沒抽花紅。”
這不是酒吧突然變成了善人,完全是陳民影響力的體現。
這個事兒陳民也沒法做主,目光就轉向了梁涼。
梁涼想了想,從那疊散裝的打賞錢里抓起一半兒塞進崔經理手里。
“這…這怎么好意思!”崔經理假意推托。
“崔經理忙前忙后辛苦了,這點錢喝杯茶意思意思,為了不讓崔經理難堪,這活兒我們接了。”
崔經理臉上樂開了花:“小兄弟上道啊!有前途!以后到我們酒吧消費,只要我在給你打九折優惠。”
好大的動靜,使了這么大勁才打九折,最起碼也得八折起步才有說服力。
“崔經理!不過我們再上臺唱兩首歌就不再唱歌了,我們今晚出來不是來唱歌的。”
每個酒吧里都有駐場樂隊,他們老在臺上唱這不砸人家飯碗嗎!
如果這間酒吧的駐場樂隊不是鬼佬,這兩首歌他都不會接。
“這沒問題,再有點歌的我擋回去就完了。”
藍鯊樂隊再次登臺就獲得了熱烈的掌聲,有人要求把剛才他們唱著歌再唱一遍。
唱過的歌再唱一遍有什么意思,而且老扯著嗓子唱歌累人,梁涼就選擇了兩首比較輕松的歌。
一首《臉譜》一首《眼光里》。
這兩首歌猛一聽當然沒有《愛火》那么驚艷,只有常聽才能領會它們的魅力。
但是陳浩俊又被驚訝了一回。
這兩首歌的風格又是一種,這家伙怎么什么風格的曲子都能做啊!
是努爾巴特酒吧的人均消費是一百到三百港幣。
藍鯊樂隊這邊是五個人,陳民那邊是四個人。
那五千港幣的打賞錢一半給了崔經理,另一半用來買了單。
這讓陳民非常不滿,本來是他請客的,現在梁涼把賬結了。
陳民手下又用車把藍鯊樂隊送回了他們下榻的酒店。
一夜無話后,樂隊第二天繼續錄歌。
今天就比較順利,《故鄉》竟然一遍就過了。
梁涼仔細地聽了樣帶,認為這首歌只需在幾個微小處修一下就可以了。
今天兆頭不錯,算是開門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