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涼皺了一下眉頭,剛要說點什么的時候,肚子突然一陣膨脹。
尿急。
“我去趟衛生間。”梁涼和身邊的人打了聲招呼就起身去衛生間。
“等等我!我也去。”王帆喝了幾杯啤酒也有些漲肚,也要去宣泄一下。
兩個人結伴進了衛生間。
進了衛生間隨著一陣大河奔流,立時渾身輕松,心情舒暢。
解決完肚子里的負擔后,梁涼在洗手盆前洗手。
不知為何,本來應該人來人往的衛生間里此時十分安靜,好像只有自己和王帆兩人。
這安靜讓人有心虛的感覺。
王帆這貨本來上小號的,不想小號到中途竟然把大號給勾引出來了,槍頭一轉就蹲大號去了。
梁涼低頭洗手,剛洗了兩下,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又出現,而且比剛才更加的強烈。
梁涼感覺有點不對勁兒,就抬起頭。
他一抬頭就從鏡子里看見兩個青年男人面無表情地正從身后向他走來。
梁涼有一陣強烈的危險感。
“你們是誰?要干什么?”梁涼急轉身大聲喊到。
但是下一秒,他就感到腰間一涼,一把短刃抵在他小腹上。
“想活命的話就別出聲!”一個戴著眼睛的人面無表情地說道。
“老老實實跟著我們走,中途別想耍花樣,否則明天鄉港大街上又會多出一具死尸。”
這種情況如果寧死不屈很可能就成了冤死鬼。
梁涼不想成冤死鬼,這一世他還沒娶老婆呢。
所以他老老實實地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順從地走出了涂鴉酒吧。
正在蹲大號的王帆正在和某種不明排泄物叫勁,突然聽到梁涼的喊聲:“你們是誰?要干什么?”
這一聲喊讓和王帆叫勁了半天的某種排泄物劃拉一聲脫肛而出。
王帆手忙腳亂地收拾結尾后從隔間里跑了出來。
已經有人進入衛生間了,但是梁涼卻不在。
王帆慌忙地跑出衛生間回到他們的座位處。
beyond樂隊的人還在舞池里扭腰晃腚,劉玉勇仰靠在沙發上和那發苦的啤酒,肖雨則歪著腦袋看舞池。
“梁涼沒回來嗎?”沒看到梁涼,王帆的心就咯噔一下子。
“他不是和你去衛生間了嗎?怎么還跑回來問我們?”肖雨不解地問。
王帆什么話也沒說,回頭就又跑去了衛生間。
“神經!”肖雨轉過頭繼續看舞池。
兩分鐘后王帆又滿頭大汗地跑了回來。
“梁涼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