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港的夜色真是美呀,尤其在38層這個高度能看到很多站在地面看不到的美景,楊然!你可能沒看過從38層往下降落時,沿街的風景會有多美,你想不想看看這種風景?”
楊然沒理解陳敏這話的意思:“陳老弟!什么意思?”
“我想把你從這個窗戶扔下去,隨著你身體快速的墜落,你就能看到不一樣的風景。明天早晨鄉港的報紙上會多出一條醉漢喝多了酒墜樓的新聞報道,我在想你的酒量要喝多少才能到醉的程度,我帶了兩瓶60度你比較愿意喝的那種白蘭地,我估計一瓶你就能達到醉酒的程度了。”
楊然一呆。
都說陳民這家伙辦事簡單粗暴,還真是這樣。
“陳民!你這樣做是準備兩個幫派開戰嗎?”
楊然背后也是有黑道背景的,他在慶一安的幫會里輩分也是不低的,他哥哥更是慶一安里的副幫主。
“沒有人看見我們來過,你這墜樓只是一個意外,你說的幫派大戰從何說起?我的耐心非常的有限,現在這有限的耐心已經所剩無幾,現在我數三個數你要是不給我個準確的回答,你將化成這夜空中一朵不起眼的煙火。”
“如果真的不是我干的呢?”
“那你也只能自認倒霉,誰讓你今天下午四點多鐘和梁涼有過接觸,就是不是你干的也和你有關,現在我開始數數,三!”
這家伙還真的不講理,但說好的數到三呢?這貨數數就是這么數的嗎?
跟著陳敏來的那兩個人,不由分說就扭住了楊然的胳膊,直接就把楊然拉到了窗戶前,一人抱住楊然一條大腿就把他架在窗戶上。
楊然嚇得尿了褲子,兩手死死抱住窗戶。
“陳老弟!有話好好說。”
“今天晚上我說的廢話已經夠多了,現在我再問你一句,梁涼在哪里?”
“他在中環福興大廈十八字樓…”
“帶我們去,我要親眼看見他。”
…
這個房間里除了有一張臥床外,一臺電視機和一個洗手間外什么也沒有,窗戶外面有那種防盜的鐵欄桿,好像就是專門為了關人用的。
這個窗戶上的鐵欄桿完全沒有必要安裝,誰會從18樓跳窗逃走?又不是人人都是蜘蛛俠。
梁涼打量完整個房間后就躺著床上望著天棚發呆。
自己在被抓前那一刻的大聲喊叫王帆這肯定能聽見的,接下來他會怎么做自己就沒法猜測了。
正常的流程他會把自己失蹤的事情先和樂隊的人說,然后會去找金浩。
如果金浩不驚慌失措的話,他是一定會想起去找陳民的。
現在就看陳民會不會肯救自己了。
如果他不來救自己,那么自己的下場就該比較悲催了,說不定就得給英王當幾年奴隸。
如果陳民肯來救自己,一個小時以內他就應該出現了。
梁涼拿起遙控打開電視劇,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電視,腦袋里在回想自己這一陣做的事情有沒有什么招搖的地方。
思來想去他覺得自己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那么這次劫難就是無妄之災。
梁涼看了一集電視連續劇,這間房子連個鐘都沒有,他也不知道是幾點了。
該死的電視上也沒有終點顯示,大陸的電視上可是都顯示時間的。
這時房門傳來了聲響。
梁涼以為又兩個討厭的保鏢,因此躺在床上連動都沒動彈。
房門開了,一個聲音傳了進來。
“小子!有沒有想陳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