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中歌舞城的老板姓周,四十左右年紀,臉有點白,這說明他的腎壓力比較大。
他的員工背地里都叫他周扒皮,這從側面說明了他的為人。
這貨帶著梁涼在大廳里轉悠,告訴這個門不能進那個門不能進,這個東西不能動,那個東西不能動。
這貨是白癡嗎?除了衛生間以外,其余的門你鎖上不就完了。
充分了解了國中歌舞城的內部情況后,梁涼讓韓陲找了個印刷社印刷了海報和廣告。
票價就和國中歌舞城的門票一樣,十塊錢一張。
其實就算是票全部賣出去,樂隊也賺不到幾個錢。
場租加上水電費保安費,一半的收入就沒有了,再交個千八塊錢的稅,能剩個一千兩千就不錯了。
如果賣不出去那么多票,還有賠錢的可能。
但梁涼的初衷不是為了賺錢,只是為藍鯊樂隊造勢,只要不賠或者少賠就行。
場地問題搞定了,梁涼和樂隊的人進行了一番商議,演出就定在后天,十一月二十六號下午一點。
定下了時間,晚上演出的時候梁涼也就敢大膽做廣告了。
他并不是采用聲嘶力竭的方式叫喊,而是用互動的方式和臺下的觀眾互相問答。
“這位兄弟你問我們演唱會票價多少錢呀?我們在國中歌舞城進行演出,票價和國中歌舞城的票價是一樣的,十塊錢!”
“貴了點?這個我也沒辦法,我想定和我們太平洋藝術團演出一個價錢,但是那老板不讓,他說定的比他們國中歌舞城門票低,會降低他們歌舞城的檔次,低了就不租場地給我們,我們也是沒有辦法。雖然價錢高了點,但演出質量我們可是敢打包票的,全都是硬貨,我們樂隊自己的歌曲就有20多首,中間還有從來沒唱過的快歌出現,絕對值回門票錢。”
“啊!供應茶水?如果公安局不管,我想一人給你們發個服務小姐怎么樣?”
梁涼和舞臺下歌迷的對話通過麥克風傳遍了全場,引起了一片哄笑之聲。
梁涼站起來,做最后一次動員。
“海口市的父老鄉親,兄弟姐妹們!藍鯊樂隊明天下午一點將在國中歌舞城召開一次小型演唱會,只有六百張門票。三個小時,將近三十首歌曲,其中有二十首都是我們樂隊自己的作品,絕對保值,看我們樂隊演唱會,這牛筆可以吹到明年秋天,要觀看我們樂隊的獨家演出的朋友們請明天到國中歌舞城買票入場。”
去不去不知道,反正舞臺下響應者倒是山呼海嘯。
藍鯊樂隊要在國中歌舞城舉辦演唱會,梁涼是和劉文打過招呼的,起碼表面上藍鯊樂隊暫時還是隸屬于太平洋藝術團,面子上一定要過的去。
當然,太平洋藝術團的幾個演員梁涼也邀請來當嘉賓,大花轎和葛安萍和山溝溝就在受邀之列。
山溝溝這個人將來在京圈里還是很有能量的,梁涼覺得還是有結交的價值。
二十六號上午,藍鯊樂隊和受邀的三個嘉賓在永旺大廈進行了一次演出節目順序的編排。
大花轎自然演唱他的《我們不一樣》,葛安萍演唱她的《潮濕的心》,山溝溝則演唱《為愛癡狂》。
大花轎的歌都是藍鯊伴奏的無需排練,他們只是給葛安萍和山溝溝要唱的歌進行了兩次排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