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涼第二天醒的也很早,他在惦記那個叫張麗媛的歌手,他準備去看看這個歌手聽聽她的真聲到底什么樣子。
但是環視樂隊里這些懶蟲,一個個睡得昏天黑地的,扒拉這個哼哼兩聲不動彈,扒拉那個連哼哼都沒有,活像死人一樣。
算了,去找羅鱗讓他陪著自己去,羅琳這個時候一定起來了。
梁涼到羅林房間的事,羅鱗正在拿著一張紙觀看。
看到梁涼來了興奮地拉著梁涼:“小梁!我寫了一首歌,你過來看看怎么樣?”
“寫歌?寫什么歌呀?”
“一九九二年的第一場雪。”
梁涼就覺得腳下一軟,哎呀我去,崴腳了。
一九九二年的第一場雪!
大哥!你這是準備嚇死我嗎?現在你就把這首歌整出來了?雖然名字少了十年。
你要是現在就把這首歌整出,自己這罪過就大了。
如果現在羅鱗把這首歌整出來卻沒出名,他可是真有責任的。
梁涼手忙腳亂地拿過羅鱗寫的歌,一看之下放心了。
不是二零零二年的第一場雪,雖然名字有相似之處,但是歌詞和旋律與2002年的第一場雪沒有一分錢關系。
不過這并不是一首成熟的,歌詞和旋律都很平常。
“羅哥!不管怎么說首先祝賀你寫成一首歌,不過這首歌沒有什么亮點,旋律也很一般,我也不拐彎抹角的特意奉承,就是實話實說。”
“我懂!我知道這首歌并不成熟,這只是一個開始,以后我一定會寫出更多好聽的歌。”
這是當然了,你如果寫不出來,上一世你那些經典的歌曲該如何處理?難道也準備讓我代勞?
“我昨天審閱那些錄音帶的時候,聽到了一個嗓音,有些特別的女歌手,不過他錄制小樣的設備,也就是家庭用的那種普通錄音機,音色效果太差了,我想去聽聽他的真聲,我們那幫人都在家呼豬頭呢沒一個起來的,咱倆去一趟怎么樣?”
“好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羅鱗收拾收拾鎖好門就跟著梁涼下了大樓。
梁涼記著那個歌手的地址,地址應該是在海口西南一個叫石山鎮的地方。
梁涼沒想到這地方這么遠,離他們住的地方將近五十里。
到了石山鎮,按照錄音帶上留的傳呼號,梁涼打了一個傳呼。
出乎梁涼意料的是回電話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害梁涼以為打錯傳呼了。
“你哪位?找誰呀?”
“我找一個叫張麗媛的人。”
“你是誰?”
“張麗媛不是報名參加了海口市騰達國中杯流行歌手大賽嗎,我是舉辦單位的,我們通知她初選通過了。”
“通過初選了?好我通知她。”
“還有個事兒,我們現在就在石山鎮車站,我們想見一下張麗媛本人,她現在有時間嗎?”
“你們現在在鎮上了?我馬上通知她,你們就在車站那兒等著我們就行。”
自始至終,梁涼都沒搞清楚這個回傳呼的人是誰。
對方讓他們在這里等著,梁涼就和羅鱗在路邊的馬路牙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