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可能是非常大的,白天郝東久跑來下戰書,晚上他們沒有理由不過來看看。
只是他們穿著他們樂隊的演出服大搖大擺的來了,這是瞧不起誰呢?
對方一定是抱著摸底目的來的,那么自己也不會傻乎乎的把本事兒都亮出來。
藍鯊樂隊在輪換下臺的時候在后臺進行了一番商議。
接下來藍鯊樂隊的演出就有點讓人看不懂的,主唱梁涼根本就沒唱幾首,知道的人都能聽出他唱歌沒有拿出全力,而且樂隊選擇演唱的歌曲也不是那幾首最熱最猛的曲子,演唱的大多是賣給別人的曲子。
碎夢樂隊今晚到國中歌舞城確實是來看藍鯊樂隊的,不過他們感覺挺失望的,這支他們到海口后聽到不少人說起的樂隊水平也不過如此,好像也沒什么出彩的地方,樂隊伴奏同樣也稀松平常,他們看了兩個多小時,九點多鐘就離開了。
對方來看他們演出,梁涼覺得自己不能閉著眼睛過春秋,也決定明天晚上到海樓歌舞廳去看看,摸摸碎夢樂隊的水平。
這一天晚上因為藍鯊樂隊出工不出力,收入減少了不少,連點歌帶打賞下降了六千多。
每個人今晚分到手的錢才一千二百元,比昨天整整少了八百元。
但樂隊的人都沒有怨言。
第二天上午八點,梁涼還在睡覺的時候,他的傳呼機小心翼翼地響了起來。
他看到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這是一個磁卡電話機號碼。
梁涼披衣下床,來到永旺大廈外找了一個電話亭把電話回撥過去。
“你好!誰打傳呼?”梁涼打了個哈欠。
電話里響起一個怯怯的女性聲音:“哥…弟…梁…”
“擱地涼?我知道擱地下涼,但什么意思呀?”
“你是梁涼嗎?”
“我是梁涼。”
“我是張麗媛!”
梁涼一下就明白擱地涼是什么意思了。
張麗媛不知道怎么稱呼自己,叫哥吧她應該比自己大,叫弟吧好像不太里面,最后準備叫名字還只說了個姓出來,最后酒變成了擱地涼。
“你在什么地方給我打傳呼?”
“在海口市區客運站。”
“你到市區來了?你哥哥沒跟來?”
“我哥哥病了,我自己來的,我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她那個疑神疑鬼的哥哥病了?
“你在客運站什么地方?”
“就在站前電話亭這里。”
“你坐三路…算了!我去接你吧。記住沒看到我之前,誰都別跟著走,被人拐賣了可沒人管。”
放下電話,梁涼對著韓陲一揮手:“棒棒!跟我去車站接美女。”
如果梁涼不把最后三個字說出來,韓棒棒肯定不是肚子疼就是腿疼要不就是吊疼。
把接美女三個字說出來,他哪也不帶疼的。
梁涼和韓陲出門坐公汽六站后換乘三路車又坐了四站在海口客運站下了車。
一下車就看到客運站門前有幾個電話亭,張麗媛縮在一個電話亭里好像不敢出來。
因為電話亭外面有兩個流里流氣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