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前,梁涼把給張燕寫的六首歌曲全部交給了她,加上原來的那首《為愛癡狂》,張燕自己現在有七首歌了。
這些歌曲和太平洋是有協議的,到時候產生利潤雙方均分,因此這些歌現在沒有錢。
如果她現在的名氣達到一定程度,這七首歌就可以出一本縮小版的專輯了。
梁涼還格外叮囑了一番劉文。
張燕是他從海口帶出來的,她本身還處于一張白紙階段,對這個社會還沒有深刻的了解。
在太平洋受點可以忍受的欺負倒是無所謂,但如果出了什么大事就沒法向她的家人交代,這個必須要對劉文交代一下,最起碼也要保證她的安全。
他如果在太平洋一天,就得負責,如果調走了另當別論。
劉文給他們買了機票,并且和張燕到機場給他們送行。
張燕竟然還眼淚吧擦的。
這又不是生離死別,沒事你掉到哪份眼淚呀?
過個二十多天多天他們不就又來了嗎。
早晨九半上飛機,下午兩點在連灣市周水機場下飛機。
坐四個多小時的飛機也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
一下飛機,梁涼就下了樂隊就地解散的命令。
“現在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我和王帆也要回崖河老家待幾天。”
“那咱們什么時候再集合?”韓陲問。
梁涼想了想:“二十二號吧!二十二號在海運歌舞廳集合,在海運歌舞廳里呆個兩三天,二十五六號再啟程去南方。”
“不去我家坐會嗎?”肖雨難得地露出笑臉。
“帶我去你家認門,給你父母看看啊?早了點,明年吧!”
“呸!愛去不去!”說完轉身就攔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劉玉勇和韓陲也打車離去了,就剩下梁涼和王帆。
“咱們先去海韻歌舞廳打個招呼,反正這個時間段也沒有往崖河去的客車了,弄不好咱們還得在海韻歌舞廳住一夜。”
“那我去單位看看,離開這么長時間的,我也有點想我那些工友們。”
王帆停薪留職后,有好長時間沒回他原來的單位了。
“也好!那你今晚上去不去海運歌舞廳?”
“我就不去了,晚上有可能和幾個以前不錯的朋友聚聚,明天上午我到海運歌舞廳找你,咱們就在海運歌舞廳門前上車。”
王帆這貨身上有兩個錢要和他那些工友去裝大款了。
梁涼哈哈一笑,和王帆揮手再見后,自己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老海運歌舞廳。
這個時間段歌舞廳都是大門禁閉,只有一個保安值班。
這是一個新來的保安,他竟然不認識梁涼,告訴歌舞廳白天不營業,讓他哪涼快上哪呆著去。
這家伙是不想混了,竟然敢跟老夫這么說話,信不信讓他十分鐘以后就卷鋪蓋走人?
當然這也就是想想而已,他還犯不著和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一般見識。
小倩和小瑤聽保安說外面有人找她們,就迷迷糊糊地出來了。
她們們晚上演出到一點多,剛起床不一會兒,還處于分不清東西南北的階段。
不過當看到是誰找她們以后,大腦刷拉一下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