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帆叫來的兩個朋友,梁涼在肚子里給他們分別起了個外號,一個叫酒桶,一個叫酒缸。
這兩個貨太特么能喝了,一瓶啤酒就像演二人轉的一些演員那樣,一仰脖就掫了,與他們相比,自己頂多算個酒杯,王帆勉強可以算作酒罐。
面對酒桶和酒缸,作為酒杯的自己還是36計溜為上比較明智。
反正飯也吃的差不多了。
梁涼借著上廁所的借口溜了出來,看看王帆家房前左右的風景。
他們這個村子就是建在一個山溝里,兩邊都是陡峭的山脊,山溝中間有一條小溪。
村子就建在小溪兩邊。
只是這十冬臘月的,山上都是枯黃的樹和殘留的少許積雪,可也沒啥看的。
梁涼酒足飯飽在王帆家后山轉了一圈回來了,這三個活寶還沒喝完。
本來事情辦完了,梁涼就該回去了,但是荷花山到崖河市的回返車在當時只有下午一點半這么一趟,現在已經一點半多了,眼望是來不及了,梁涼就只能在王帆家住一晚上。
王帆的母親對于王帆停薪留職有點思想疙瘩,但是對于王帆停薪留職后拿回家的錢表示滿意。
這就有些矛盾了。
王帆這貨也從來不向她母親解釋這些事情。
梁涼聽到王帆母親的抱怨,只好親自出馬又做了一番王帆母親的思想工作,說明白了里邊的彎彎道道,總算讓她心無芥蒂了。
晚上,梁涼就睡在王帆的屋里。
“在我家多住兩天,明天我領你去白玉川滑冰,那里一到冬天就是天然的滑冰場,冰面瓶子像鏡子一樣。”
“不行!我明天要到秦老板那里去。”
“去親老板那里?干啥?你不會是看上秦老板了吧?雖然歲數大了一點,但是風韻猶存很有女人味兒。”
“我一直就說你小子是悶騷型,你死不承認,看看露馬腳了不是!”
“少跟我顧左右而言他,對了!我想起來了,你這小子可能和秦老板有一腿,我記得你說你當初的那把貝斯就是她給你買的,你倆若是沒點狗撕咬,她為毛會給你買貝斯?他咋不給我買套電子琴?”
不好!這個木頭腦袋要開竅,就像井蛙要從井蓋鉆出來一樣,這必須得把井蓋焊死。
“你這話和我說沒用,你應該去和秦老板說,他保證能對你笑臉相迎。”
“拉倒吧!上面笑臉相迎下邊說不定就朝我要還不為給我一腳,我才不會做那也腦袋進水的事情呢。”
梁涼呵呵笑了。
“崖河有一支本土樂隊,叫紅崖樂隊,秦老板準備讓他們在他的歌舞廳里坐鎮,約好了讓我明天去看看他們的水平。”
王帆一聽來了精神:“我在家閑著也沒意思,不如也跟你去看看怎么樣?”
“好啊!這樣我還能輕松點,然后就到我家去,我家鄰居一個小丫頭哭著喊著要學吉他,拜我當師傅。你正好去了,閑著沒事這幾天你教教他,我被他纏的腦袋挺大。”
“多大的小丫頭?能咬動豆不?”
“十四歲了,保證能咬動豆了,你可以像個狼叔叔…”
“呸!十四歲?我可沒你那么禽獸,未成年少女我可不動。”
梁涼當場就不樂意了:“說誰禽獸呢?我干什么就禽獸了?”
“切!好像我不知道你和小倩和小瑤的事一樣,他兩個是不是未成年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