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河濱的父親很通達事理,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
許河濱這兩個月錢拿回來的也不算少,三個月拿回兩千多元對比種地那已經是天壤之別了。
關鍵他還學會了調酒的手藝,這門手藝對于農村人來說非常的陌生,也就顯得高大上了。
就憑這門農村人無法理解的手藝,許河濱在東方歌舞廳謀到了一個月薪500元的工作,這在涼水灣村已經算是出人頭地了。
就憑著,許河濱找媳婦就有挑挑揀揀的資格了。
“你家小梅在音樂上很有天賦,不知道你們希不希望她走這條路?如果不希望現在阻攔還來得及,等她踏上這條路的時候再想阻攔就來不及了。”
“這條路要是闖好了能賺到錢嗎?”
梁涼點頭:“能!*能賺到很多很多錢,你們都不敢想象的數字。但這是走得順暢了,如果走得不好,也可能賺不了多少錢回來。”
許河濱的父親沒有表態。
“不過她現在還小,說不定過兩年就變成另外一個樣子了,現在先讓她學著,等過兩年她大了再看看也行。”
對梁涼這個建議老許持贊成的態度。
臨走的時候,梁涼又去許梅的房間看了一眼。
這小妮子在彈吉他上確實有幾分天賦,梁涼教她的指法練習已經彈的很正規了。
現在他是沒有多長時間教她了,只能讓她先練指法了。
等年底回來再好好的教她。
梁涼把王帆帶到自己家,本來是想讓這貨這幾天瞅功夫教教許梅彈吉他,誰想這貨一來就迷上了電子游戲。
和梁風狼狽為奸晚上一直打到半夜。
第二天早晨說啥不起來了。
秦紋菊來接梁涼的時候,這貨用被蒙著頭哪怕頭頂響著響雷也堅決不睜眼。
梁涼叮囑母親不要管這家伙,讓他睡到自然醒。
如果他醒了就告訴他自己到城里辦事情去了,讓他該吃吃該喝喝。
然后就坐上秦紋菊的車。
秦紋菊心花怒放,原因無他,二百五十度的電燈泡沒來就是天下最幸福的事情。
現在可以幻想一下即將到來的美好生活了。
梁涼看著一臉春意盎然的秦紋菊嘆口氣。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這話太有科學道理了。
一到城里,秦紋菊直接就把梁涼拉到她那棟獨居的房子里,房門一關就不管外面的春夏秋冬了。
“你把我叫來就為了干這個?你這癮頭也太大了,我一個小伙都沒有你癮頭大,這才幾天你就受不了?”
激情過后,梁涼靠著床頭問。
“和你那啥后我才知道做女人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你讓我嘗到了滋味就得管飽。”
“要點臉好不?別扯沒用的,回答我的問題。”
“你們男人就這樣不好,事情一辦完柔情蜜意就沒有了。”
“這話說的好像是我主動似的,這不是你早上跑我家把我拉來的嗎?要不這個時候我還在被窩里做春秋大夢呢!”
“開業那天要請一些人,文體局的,文化稽查大隊的,工商稅務公安。”
“這些事情你和我說干什么?我又不是老板。”
“你不是我男人嗎!我當然要問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