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多鐘,藍鯊樂隊的排練結束。
藍鯊樂隊排練結束后,秦紋菊也就離開了這里回東方游戲廳了。
如果哪天回家晚了,為了安全起見她就在東方游戲廳里休息,游戲廳里有她專門睡覺休息的地方。
秦紋菊走了以后,這里就剩下藍鯊和紅崖兩支樂隊。
梁涼等人就觀看了紅崖樂隊的排練。
與四五天前相比,梁涼感覺紅崖樂隊好像在技術方面有了一點進步。
是真的進步,絕對不是心理作用。
這說明這些天他們真的是在刻苦練習了。
但何索炬的鼓打得還有些亂,肖雨的眉頭都皺成懸崖峭壁了。
紅崖樂隊演唱的歌曲是《忘記你我做不到》。
只是今晚他們的主唱李軍好像有些精神不振的樣子。
剛才這貨還生龍活虎的,怎么一到他自己唱怎么就像嗑藥了一樣。
等最后一個音符唱完,肖雨最先發火。
“當初我教你打鼓就是這么教的嗎?你這不是閉著眼睛打臉盆,亂敲一氣,你不會看著鼓譜打?”
“呵呵!有人教別人打鼓卻不教人家識鼓譜,這種老師簡直誤人子弟。”梁涼在一邊抓緊時間陰陽怪氣。
肖雨一下就聽出來了:“誰說我沒教他們鼓譜?鼓譜我教了好幾課呢!”
“那為毛何索炬不識譜?”
肖雨被噎住了,回頭就沒好眼色的看著何索炬。
“老師!你教鼓譜的時候我沒好好學,還翹了兩節課。”
肖雨洋洋得意地看著梁涼:“剛才是誰說我不教鼓譜的?站出來讓我看一看!”
“勇哥!你餓不餓?我怎么感覺肚子有點空了,是不是應該找個地方吃點宵夜。”
梁涼顧左右而言他,趕緊打岔。
這陣子在南方宵夜宵慣了,一到快半夜的時候肚子就有反應。
“別打岔!”肖雨一聲吼。
吼也沒用,梁涼是肯定不會站起來做展覽的。
“李軍!剛才你還生龍活虎的,怎么到你唱歌就感覺你渾身沒有骨頭似的?怎么回事?病了?”梁涼把李軍叫過來,要看看他到底哪犯病了。
“沒病!就是剛才聽完你們的歌曲,突然覺得我們唱的歌曲真沒勁,有這樣的想法唱歌也覺得沒奔頭。”
這是被另一種風格的歌曲洗腦了,回頭就會覺得自己原來演唱的風格像屎一樣。
“歌曲本來就是各種風格交相輝映,沒有什么尊貴卑賤之分,作為一個樂隊主唱,在你們自己沒有確定自己風格之前,什么樣的歌曲都唱唱也不是什么壞事。忘了告訴你,忘記你我做不到也是我們的曲子。”
李軍驚訝了:“這首歌也是你們的曲子?這和你們今天晚上唱的幾首歌的風格根本不同。”
“我這個人從做人到寫歌都有些天馬行空,不怎么太拘泥于一種風格,有時候想什么就寫什么,既有電閃雷鳴那樣的硬派歌曲,也有花前月下的靡靡之音,什么風格的曲子都有,也算是兼容并蓄吧。”
“你說的話很有道理,不過我還是喜歡無地自容這樣比較硬朗的風格,希望我們以后也能寫出這種風格的歌曲。”
“也行!選好了道路就要堅持走下去,最好不要半途而廢。”梁涼對李軍進行了鼓勵。
接下來紅崖樂隊虛心地向藍鯊樂隊討教,不知不覺就到了11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