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陲和劉玉勇到車站接站,但是沒剪肖雨的影子。
“肖雨呢?”
“她直接到海運歌舞廳去了,說在那里等你。”
“那走吧,到海運歌舞廳匯合。
海運歌舞廳里的人還真不少。
鄭拓也在這里,原本在新舞廳駐場的黑島樂隊今天也來到了這里。
明天海浪花樂隊將隨梁涼一起到羊城去,黑島樂隊是頂替海浪花樂隊的,以后就在海運歌舞廳駐場了。
鄭拓看到梁涼來了,什么也沒說,只是笑笑然后起身走出海運歌舞廳的大門。
這一刻起,梁涼突然對海運歌舞廳有了一種陌生的感覺。
他伸手揉了揉腦袋。
自己這一陣子有些事情似乎做得有些不得人心了。
藍鯊樂隊離開海運歌舞廳也就罷了,海浪花他也要帶走,鄭拓心里沒有意見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他并沒有說。
不過這個事情也并不怨他,這些事情他并不是在背后搞的,都是擺在當面。
運作之初他都和鄭拓說得明明白白。
上次他還和鄭拓談論過海浪花樂隊的事情。
梁涼自覺自己沒有做錯什么。
海運歌舞廳里多了一個女人,一個三十左右很有幾分姿色的女人,這個女人儼然以女主人的姿態坐在海運歌舞廳的吧臺里,目光冷漠地看著梁涼等人。
“這個女人是誰?”梁涼疑惑地問明紅嶺。
那女人坐的位置可不是誰都能坐的。
“鄭拓以前的老婆。”明紅嶺面無表情地說。
“就是跟著別人跑的那個?”
“是的!”
“她怎么又回來了?什么時候回來的?”
“就在我們去崖河參加東方歌舞廳開業那天,這個女人回來了,也不知道給鄭拓灌了什么**湯,鄭拓竟然原諒了她。”
梁涼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這個女人看面相就不是好相與的,怪不得鄭拓的態度會出現變化。
“你們幾個聽著,既然要離開這里到別的地方發展,那么以后就和海運歌舞廳沒有任何關系,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你們可以住在這里,但是要付住店錢。”
這時那個坐在吧臺里的女人發話了。
“這是說得什么話?沒有我們…”韓陲不干了,準備和那女人理論理論,但是被梁涼拉住了。
“人家說的沒錯,我們在這里住,本來就應該付住店錢,算了!就今晚一晚上,咱們找個地方住就可以了,紅玲姐!你們有什么東西要收拾的抓緊收拾一下。”
明紅嶺點點頭,轉身和張華蘭芝,小倩小瑤去收拾東西。
在收拾東西的過程中,原來歌舞廳的店員還奉新老板娘的吩咐對她們進行了監視。
待明紅嶺她們收拾好了東西,一行人心情略顯沉重地走出來海運歌舞廳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