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涼的話把所有人問懵了。
“她沒病吃什么藥?”
是啊!她沒病吃什么藥?但是她為毛會做鬼臉了?
她一向是鐵板臉,今天竟然會做鬼臉了,這個可不多見,難道開始進化了?
這劇本不對!
四個男人坐在馬路牙子上百無聊賴。
韓陲挨個發煙,在沒人接后就自己點燃了一支。
“要不到我家去吧,我家一百多平的面積可以住很多人。”韓陲建議。
“你家在解放前是坐地戶?”
“當然不是,我們家可是根紅苗正的工人家庭。”
“你爸爸是領導?”梁涼問。
韓陲搖頭:“普通工人!”
“那你媽是領導或者是企業家?”
“也是普通工人。”
“那你家哪來的一百多平面積?吹牛也要長腦子的。”
九十年代初期,除了解放前就有房產的坐地戶外,解放后進入城市里的人房子都是廠礦分配的,給你個三四十平就不錯,你還想100多平,做什么春秋大夢呢。
“現在大家先各回各家,我和王帆也馬上啟程回崖河,有什么事情和計劃元旦后再說。”
決定下達完畢,梁涼和王帆與其他兩人道別,然后打了輛出租車直奔崖河。
打一輛出租車直達崖河才一百五十塊錢,多花了一百塊錢賺個快速和舒服何樂不為。
下午兩點,車到崖河,梁涼在崖河下車,出租車繼續把王帆送到他家。
下車后梁涼給秦紋菊打了個傳呼。
奇門局的回答非常出乎梁涼的意料。
她說她現在在連灣,有些事情正在處理,要后天才能回去。
你看這事鬧的,還走岔劈了。
早知道這樣,在連灣市的時候他就應該給秦紋菊打個傳呼。
只是秦紋菊到連灣市去干什么?他在連灣市有什么業務嗎?
不管她有什么事情要處理,現在還是回家,等她回來再說。
本來他還準備去看看許河濱和隋福祿,但看看天色也就取消了這個打算。
現在五點天就黑了,此時已經是天地朦朧,再晚打車下鄉就不好打了。
這兩年出租車司機經常發生意外,陌生人雇車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把人害了把車搶走的事情時有發生,現在到了晚上一般司機都不出城了。
趁著天黑沒黑,梁涼攔了一輛出租車,在確定是到高堡鄉平山村后,司機才答應送梁涼回家。
高堡鄉離崖河只有二十里,加上平山村八里地一共不到三十里,這是司機敢接貨的原因。
并且三令五申,只送梁涼到平山村涼水灣村村口,而且要先給錢。
梁涼嘆口氣,自己看著就那么像壞人嗎?
交了二十塊錢這才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傷出了城。
司機也不想貪黑,因此開得特別快,二十分鐘就把梁涼送到了涼水灣村口。
梁涼下車的時候還對司機擺擺手,目送司機開車離去。
此時,已經是萬家燈火時節,梁涼背著個包,沿著村西頭的村道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