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弟弟回自己房間打游戲機,梁球球跑外面玩兒去了。
梁涼掏掏衣兜,就掏出來300多塊錢。
才想起來留的兩個現錢都給了小倩和小瑤了。
自己身上就剩這么點了。
“這次出門賺的錢都讓我存到賬戶里了,現錢就揣了這么點回來,這我還得留著零花,這回我就不給你們錢了!”
“我們不要你的錢,現在家里也不缺錢,你賺的錢自個攢著將來留著娶媳婦。”
梁涼對母親真是服了,好像他這輩子能打光棍一樣,怎么老關心他找媳婦的事?
這個話題不能繼續下去,一說起媳婦母親的話像滔滔江水一樣連綿不絕。
梁涼趕緊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上炕睡覺。
今天實在是太疲乏了,哪也不去了在家好好睡覺。
梁涼在家待了兩天,三十號這天來到了崖河。
秦紋菊說她今天回來,他也就今天來到崖河。
當然不是為了顛鸞倒鳳,他想知道秦紋菊到連灣市去辦什么事情。
這兩天在家他也琢磨了,感覺秦紋菊去連灣市要辦的事情,十有**和鄭拓有關。
既然鄭拓老婆把他都攆出來了,那么鄭拓和秦紋菊的合作關系自然也不會長久。
一天收入那么多錢要分給別人一半,他老婆不心如刀絞才是怪事。
梁涼的猜測一點沒錯,秦紋菊在連灣市辦的事情確實和鄭拓有關。
“股權什么都分拆利索了?”
鄭拓的意思是他要收回秦紋菊手里的歌舞廳的股份,變成獨資企業。
既然人家要收回股份,那自然就要好好算算。
秦紋菊是二十五號去的連灣市,和鄭拓一筆筆地結清了所有的投資。
她這半年多從投資海運歌舞廳到投資開發區的新歌舞廳,一共投資了有幾十萬。
加上現在歌舞停的升值,最后作價六十萬。
“股權都拆清楚了,一共作價六十三萬。鄭拓只要給我六十三萬,那兩個歌舞廳就都是他的了。”
鄭拓現在能拿出六十三萬?
別看海運歌舞廳巔峰時期一天給他賺幾千元,但是鄭拓現在手里是絕對拿不出六十三萬的,他在海運歌舞廳里賺得錢都投到新歌舞廳里去了。
在開發區的新歌舞廳才開業了幾天,底子還沒打好,不賠錢就不錯了。
但是鄭拓現在拿不出六十萬。
梁涼斷定鄭拓絕對拿不出六十三萬。
“鄭大哥人還是行的,但是他那個老婆太操蛋,那簡直不是個東西,一草一木都算得清清楚楚,本來那三萬零頭我是不準備要了,畢竟大家合作一場,但是一看他老婆那熊樣,少一分錢也不行。”
秦紋菊只是講了鄭拓老婆的刻薄,并沒有對梁涼講別的事情。
鄭拓那個老婆還懷疑她和鄭拓不清不楚,竟然還當面質問過她。
這對秦紋菊來說不啻奇恥大辱。
這種事情只要不捉奸在床,哪有憑著推測去質問別人的?讓人家光光兩個耳雷子豈不是白扇了。
“鄭拓能一下拿出六十三萬嗎?”
“拿不出來!”
“那怎么辦?”
“我不管他怎么辦?就沖他老婆那熊樣,元旦以后兩天他就得把帳給我結清。”
“若是他結不清呢?”
“那就得把海運抵押給我!”
這事情似乎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