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姓陶的女人還要說什么話的時候,辦公室的門一開,鄭拓氣喘吁吁的進來了。
鄭拓進屋對著梁涼點下頭,然后和秦紋菊打招呼。
“秦經理來了?”
秦紋菊白了鄭拓一眼,沒吱聲。
鄭拓也察覺到了屋里的氣氛有些不對,他老婆和秦紋菊似乎都有點氣哼哼的意思。
“這是咋的了?小梁!你說說。”
梁涼沉默了一下,就把這十多分鐘發生在這屋子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復述了一遍。
一句梅毒,一句沒少,連個標點符號都沒錯。
“秦經理!這是我老婆說的不對,她這個人就這脾氣,說話不經過大腦,你多擔待點。”
“鄭哥!你老婆這個人平時可能強勢慣的,可能在誰的面前都拿出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在咱們談判拆分股權作價的時候我已經忍了好幾次了,想著雖然咱們合作時間不長,但是這段經歷還是很愉快的,我是想好和好散的。但是看看你老婆從商量分拆的時候到現在她都說了些什么?任何一個受過教育的女人會像她這么說話嗎?是不是以為自己是伊麗莎白女王啊?”
秦紋菊在這個女人面前是真的忍受了不少委屈。
這兩間歌舞廳座駕拆分的時候,她被這個女人生生的攪和了十七萬。
本應作價是八十萬的,現在變成了六十三萬,而且還準備明年五一給錢。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簡直有點欺人太甚。
鄭拓皺著眉頭有些不悅地看了他老婆一眼。
“你看我干啥?是不是在心里還心疼她呀?我才是你老婆,來和你過下去的是我,你應該向著我!”
梁涼低頭用手撓著腦門。
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人多了什么奇葩都會出現,這話真是太特么的有哲理了。
你就是自我感覺良好也不能以為地球圍著你轉吧。
“秦經理!我們手頭確實一下拿不出…”
秦紋菊沒讓他把話說完。
“鄭哥!如果這里只有你一個人,我肯定會考慮你的建議,也肯定會延緩一段時間收款。但是你這個現在不知道算不算是你老婆的女人在這里,說什么都免談,我突然發現她似乎不怎么太懂做人的道理,今天只有兩個結果:一個是給我錢,我拿錢走人。如果沒錢,這兩個歌舞廳就一人一個,我海讓你擁有優先選擇權!”
秦紋菊到話說的非常決絕,一聽就是沒有什么轉圜余地了。
這都是被鄭拓的老婆給氣的。
干脆我也不和你羅嗦了,一個拿錢一個給我歌舞廳,其他的一概免談。
鄭拓自然也能從秦紋菊這語氣里聽出這番意思。
和秦紋菊談話的門已經關死了。
鄭拓把目光落在梁涼的身上。
“小梁!咱們也算是曾經患難一場,你給說說唄!”
把歌舞廳分一個給秦紋菊這是下下之選。
一個歌舞廳一天進幾千元,他哪里舍得給別人。
但是不給歌舞廳他又沒有那么多現金給秦紋菊,只能求助于梁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