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運歌舞廳和原來沒什么太大的變化,雖然兩位老板分家另過,但是歌舞廳的運作并沒有停止。
該吃吃該喝喝。
大概唯一的變化,就是原來在這里坐鎮的黑島樂隊撤離了。
黑島樂隊選擇去鄭拓的場子,而不是選擇留在海運。
這說明黑島樂隊的人都是有眼無珠之流。
他們似乎沒弄明白這個舞廳是怎么起死回生的。
人各有志,不能強求。
黑島樂隊的離去梁涼也沒說什么,樂隊有的是,到哪里還不拉一支樂隊過來。
今天晚上海運歌舞廳就面臨沒有現場樂隊的窘況,但這不是問題,藍鯊樂隊正好現在閑著,把人馬一召集就可以了。
只要沒有外出的任務,以后藍鯊樂隊就會常住海運歌舞廳。
在安撫了歌舞廳內原來的工作人員后,梁涼就分別給韓陲肖雨和劉玉勇王帆打了傳呼。
現在配手機他們配不起,但是三千多塊錢的傳呼機還是戴得起的。
最先回應的是韓陲,畢竟作為藍鯊樂隊的經紀人,他要時刻注意樂隊的動向。
梁涼只是告訴韓陲馬上到海運歌舞廳來。
韓陲之后是肖宇和劉玉勇。
王帆回的最慢,他是半個小時候給梁涼打的傳呼,他家在農村,只有大隊有一臺電話機,他接到梁涼傳呼要走二里地到大隊找電話打,所以他回的最晚也來得最晚。
除王帆外其余三人在一個小時內就來到了海運歌舞廳。
在他們來海運歌舞廳之前,秦紋菊就開車回了崖河,這里的事情已經和她沒什么關系了,這兩天該吃飽的地方也都吃飽了,該回去照看自己的生意了。
藍鯊樂隊的人到齊后,梁涼就對自己的新角色做了介紹。
當然沒說秦紋菊把這間歌舞廳全部轉給自己了,那樣樂隊的人自然就會往他和秦紋菊有不正當的關系上聯系,不是明擺著告訴人家他和秦紋菊有一腿嗎。
他只說海運歌舞廳現在是屬于秦紋菊的,他現在是海運歌舞廳的經理,負責海運歌舞廳的運營。
雖然說他現在是海運歌舞廳的負責人,但是他如果不在出去進行活動,這里還是沒人管。
這里還需要一個副經理,他如果不在這里的時候好負責海運歌舞廳的運轉。
可惜許河濱和隋福祿都回崖河去了。
這里不能沒有自己的人,現在海運歌舞廳里邊的人都是原來鄭拓的人,雖然他們現在留下來了,但是沒法保證他們能對自己忠心。
有些重要崗位的人必須要進行替換。
年前就這么樣了,年后這里的人事需要進行一些變動。
如果找不到合適的放心的人選,他就準備把許河濱要回來,在海運歌舞廳主持大局。
雖然在管理這方面他不一定有什么經驗,但怎么說也是在歌舞廳里混了幾個月了,慢慢學學就會了。
這個不著急,現在要解決的問題是,王帆明天才能來,今晚他們需要一個鍵盤手。
“我需要一個能看譜伴奏暫時頂替王帆鍵盤手,一晚上一百元。還需要一支在海運歌舞廳駐場的樂隊,劉哥!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天黑之前我希望能看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