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副社長!”
“都一樣!請!”
進了春春蕾酒店,找了一個單間點好了菜。
兩杯熱啤酒酒下肚,梁涼就把今天下午的事情說了一遍。
“不是年關將近的例行檢查嗎?”
“好像不是!如果是例行檢查,我們那條街所有的商家就都應該檢查,但別的商家都沒有檢查,唯獨我們歌舞廳被檢查了,他們一個人告訴我說我們歌舞廳是被人家舉報的。”
“嗯?你們得罪人了?”
“這個歌舞廳秦老板剛和鄭拓分開,現在秦老板自己經營,因為她在崖河還有事業就把歌舞廳交給我管理,我才管了一天,你說我們能得罪誰?”
李志洲皺眉:“整條街就你們一家被查,這確實是被人告了,你想怎么辦?”
“我希望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和找到最管用的人,否則海運歌舞廳年前就有開不了業的危險,李哥!你能幫我嗎?”
“這個…不太好說!”
梁涼對著韓陲使了個眼色。
韓陲就從身上拿出個紙包放在李志洲面前。
“李哥!這是三千塊錢,你幫我打聽一下消息,然后幫我介紹個消防系統管事的人,事情辦完后還有重謝。”
“小梁!這多不好!”李志洲假意推脫。
“你也得找人辦事兒,也有求于人,打人情也需要錢,我總不能讓你自己花自己的錢吧。”
“哈哈!小梁!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對人情世故看得這么明白,那我就不矯情了。”
李志洲收起了紙包。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吃完飯李志洲就匆匆地離去了。
今天晚上,海運歌舞廳暫停營業,整個歌舞廳的人都無所事事。
梁涼干脆就組織了一場歌舞廳人員的自娛自樂,藍鯊樂隊和三腳貓樂隊伴奏,歌舞廳成員會唱歌的輪班上臺演唱,也是其樂融融。
第二天早晨,那幾個工人一大早就來了,按照梁涼的要求改造那些暴露在外的隱患。
其實這些隱患于歌舞廳的被封有多大的關系梁涼也說不準,反正不是決定性的因素。
就是沒有這些隱患歌舞廳一旦被人針對還是要被封的。
不過隱患這個東西存在就等于危險,主要就是火和電,趁這個機會把發現的安全隱患清除一下也是好事。
梁涼就看著那幾個工人一項一項地改造那些暴露在外的隱患。
這幾個工人的工作效率還是蠻高的,從早晨七點開始工作,三個小時已經清除了三分之一的隱患。
按照這個效率他們有一天半到兩天的時間就會把歌舞廳里的隱患全部清除。
十點多鐘,他的傳呼機響了。
一個一看就是磁卡電話機上的號碼。
梁涼回到辦公室,拿起話機打通了這個號碼。
“小梁!事情我問得差不多了,人我給你找了一個,是這么回事…”
電話里傳來李志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