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離中午只有不到一個小時,在電話里很多事情也說的不是很透徹。
所以,在離連灣晚報社大樓不遠的一個飯店的雅間里,梁涼和李志洲又湊仔了一起。
“可以確定!你們歌舞廳這次的事件確實是被人舉報的,舉報人對海運歌舞廳里的情況比較了解,哪里不合格有隱患了如指掌。”
“能打聽出是誰舉報的嗎?”
李志洲搖頭:“人家只是告訴我你們是被人舉報的,但具體是誰舉報的沒告訴我。”
舉報人是受保護的,自然不會隨便告訴你。
既然確定是被人舉報了,那么梁涼的分析也就靠譜來。
除了海運歌舞廳里的人以外,別人是不會清楚海運歌舞廳里的安全隱患情況的。
那么舉報人的范圍就非常的小了,現在海運歌舞廳里的員工和已經離開海運歌舞廳的人。
海運歌舞廳里的員工如果不是腦袋有問題或者是別人安排下來的臥底,是不可能去舉報這種事情的,這基本上就等于砸自己的飯碗。
沒誰會笨到和自己過不去。
那么現在目標就落在那些離開海運歌舞廳的人。
最近離開歌舞廳的人很容易落實:鄭拓兩口子和黑島樂隊。
黑島樂隊是在海浪花樂隊被梁涼帶走后才入住海運歌舞廳的,前前后后也就十天左右。
在這十天里,他們白天睡覺,晚上工作,能把海運歌舞廳里邊的所有房間弄明白是干什么的就不錯了,不可能把有一些不故意看都看不出來的隱患記在心中。
除非某個人有這方面的特異功能。
這樣一分析,黑道樂隊也排除在外了。
那么舉報人就剩下了鄭拓兩口子。
這兩個人里尤其鄭拓的那個老婆嫌疑最大。
“你給我找的管用的人呢?”
“人我也給你找到了,在來你這里之前還和他聊了幾句。”
“那這個人說什么了嗎?”
“他的意思是,海運歌舞廳一些暴露在明面上的隱患必須得解決,哪怕你貼一張紙把這些隱患蓋上也行,否則不可能解封。”
這個問題梁涼已經解決了,或者就要解決完了。
“解決這些隱患的事情,我已經故人正在做了,有一天半到兩天的時間,這些隱患就全部解決了,我現在希望的是海運歌舞廳能開始營業,因為耽誤一天就減少很多收入,這里還有這么多人需要養活。”
“你那些工人今天一個白天能干到什么程度?”
“所有的隱患解決2/3沒有問題,在接觸人最多的歌舞廳臉面上的隱患今天都將解決完,剩下就是后臺庫房等有隱患地方明天也能解決完。”
李志洲點點頭:“那我下午再去找那個人一次,爭取讓他們下午三四點鐘再來一次,把封解了,先營業。”
“我準備了五千塊錢人情錢,要不要先給你。”
“五千塊錢太多了,這些人不是一次就能解決的,以后說不定你會經常受到他們的照顧,你第一次給這么多錢,以后就不能少于這個數,只能多不能少,那是多大的損失?”
李志洲的話很有道理。
“那李哥你的意思?”
“兩千塊錢就行了,保證打點的他樂樂呵呵的。”
梁涼取出兩千給了李志洲。
“兄弟!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結完賬,梁涼和李志洲走出飯店,目送李志洲離開。
正要回歌舞廳的時候,傳呼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