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廳大門右側的地面上灑著一地的土豆,還有一條扁擔兩條麻袋摻雜其中,似乎在作證著戰況的激烈。
剛才那個被壯漢扔出去好幾米遠的青年正好就在了那條扁擔的旁邊,這貨一把就抄起扁擔奔這那壯漢就沖了過去。
“好漢!小心!”一急眼梁涼把好漢都喊出來了。
那壯漢聽到梁涼的喊聲回頭,但是有點晚了,那拿著扁擔的青年已經嗚地一聲一扁擔砸在壯小伙的后背上。
這下估計慘了。
梁涼眼睛都閉上了。
就像一根棍子敲打在一個棉花包一樣,聲音有些沉悶。
聲音過后梁涼睜開眼睛都時候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
面前的畫面仿佛被按了暫停鍵的錄像片。
壯小伙身體微微前傾,后背上還斜放著一只扁擔,扁擔一端還握在那個青年的手里。
青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待在當場。
挨了扁擔的壯小伙首先反應過來,應該是扁擔命中的地方傳來的疼痛感讓他最先有了反應。
壯小伙一生怒吼,反手一把就把扁擔抓在了手中往身前一撈。
還抓著扁擔的那個青年被撞小伙嘮的一個趔趄,手也松開了扁擔。
他手一松開扁擔那扁擔自然就到了壯小伙的手里。
剛才拿著扁擔打人的青年腦袋的反應相當的快,手里的扁擔被對方奪去了,對方搶走了扁擔顯然不是準備繡花的,如果他不跑,下一秒扁擔就會落在他的身上。
車禍一個急轉身嗷一聲撒腿就跑,跑的那叫一個歡實。
這貨跑了,剩下的三個青年也是掉頭就跑。
壯小伙身體素質不錯,但是反射弧似乎長了一點,人家都跑出十好幾米遠了,他才想起來拎著扁擔去追趕。
梁涼估計地上這些土豆就是壯小伙的,就讓跟了的人把這些土豆撿起來裝到那兩個麻袋里。
壯小伙拎著扁擔追了半天大概沒追上對方,垂頭喪氣地回來了。
壯小伙回到海運海運歌舞廳門前,在看到裝在麻袋里的土豆不禁愣了。
“好漢哥!這土豆是你賣的嗎?”
壯小伙傻愣愣地點頭。
“賣多少錢一斤?”
“一毛錢!”
“你這些有多少?”
“一百斤,賣了由十多斤,還有九十多斤。”
“給我挑進去,我要了。”
歌舞廳有十多個員工在這里住宿當然要有一個食堂,這些土豆都會派上用場。
壯小伙么動彈,看看海運歌舞廳的大門又看看梁涼。
這是對梁涼不放心的意思。
至于這么小心,90斤土豆還不到十塊錢,好像老夫能貪你這點土豆似的。
梁涼從兜里掏出十塊錢就拍在壯小伙的手里。
“多出的一塊錢給我把這些土豆挑到我們食堂里可以吧?”
壯小伙把錢小心地在陽光下照了照,在確信不是假的后才小心地揣進懷里。
這家伙還真小心,十塊錢也要看看有沒有真假。
壯小伙用繩子在麻袋口上系個扣,然后用扁擔插到繩子扣里一哈腰就挑起了兩個麻袋。
人家都是抗麻袋,這位用扁擔挑麻袋,幸虧一條麻袋才裝五十斤,否則這扁擔非壓斷了不可。
壯小伙把土豆挑進歌舞廳最后的廚房,把土豆倒在地上。
然后把壯小伙叫到自己的辦公室。
在青年進了辦公室以后有些局促不安,左看右看,就像身上生了虱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