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個姑娘家你是怎么好意思說出沒飯吃這句話的?你不會自己做?”
“不會!”
梁涼一臉惋惜地看著肖雨搖頭:“你這樣的女人哪怕長得再好看將來也沒人要呀,連飯都不會做娶回家當花瓶呀!”
“我嫁個廚師總可以了吧?”
“當然可以,不過我有個經驗要告訴你,嫁廚師有超過三分之二的概率會生小姑娘,不過你要是腦袋里沒有重男輕女思想算我沒說。”
“我聽你胡說八道!”
“這怎么能是胡說八道呢?我接觸過的男廚師,結婚以后十個有八個都生小姑娘,不信你可以去訪一訪!”
“懶得理你!”肖雨轉身欲走。
“肖雨!問你個事兒,假設有一個人背后老說你的壞話,用什么辦法能讓他自己閉嘴?”
“用膠布把他嘴粘上!”
這招好,簡單粗暴直接有效,成本投入還少。
由單細胞組成的腦袋就可以想出來了。
“好了!你可以去廚房吃飯了。”
這種事情問肖雨感覺還不如問問自己腳后跟效果好。
但是思來想去,梁涼覺得還是先和鄭拓打個招呼為好。
咱們辦事還是先君子后小人,如果鄭拓能管住他老婆那張嘴,這是最完美的解決方案了。
如果他管不住他老婆那張嘴,那么梁涼就得替他管了。
梁涼看看時間,現在是十點四十,正常情況下鄭拓這個時間點應該在她的辦公室里。
梁涼有鄭拓辦公室的電話,這還是以前留下的。
當然,現在如果他換了電話號碼也就沒用了,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
畢竟那個時期安一部電話都費老勁兒了,沒誰會沒卵子找茄子去換電話號碼玩。
梁涼深吸一口氣,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幾聲盲音后,那邊有人拿起了電話。
“你好!找誰呀?”
“鄭哥!是我小梁!”
電話那頭的人明顯的愣了一下。
“啊小梁呀!有什么事兒嗎?”
“鄭哥!咱們哥倆當初也是患難中相識的,拐彎抹角地廢話我就不說了。今天為止我替秦老板管理海運歌舞廳也不過才三天,我對歌舞廳里很多方面到現在都是陌生的,對這間歌舞廳最熟悉的就是你和你媳婦了。”
鄭拓琢磨了一下,梁涼這是說啥呢?
“小梁!你這番話說的我有點沒聽懂,你想說啥呀?”
“是這么回事,從我管理這間歌舞廳的第二天,消防就來檢查,海運歌舞廳被查封了一天。”
“有這事兒?”
“消防的人說了,他們是接到群眾舉報才來的,這個你也是做了很長時間生意的人了,你知道舉報這個東西主要就是得罪人了,我才接手管理這個歌舞廳兩天,這么短的時間我不可能去得罪誰。歌舞廳里以前的人都留在這里,他們不可能閑著沒事去砸自己的飯碗,排除外面的人和自己內部的人,那么嫌疑對象就上錢離開海韻歌舞廳的人了,鄭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小梁!你這是懷疑我?你們想想,不會是附近的競爭對手干的?”
“這趟街方圓幾里地內沒有第二家歌舞廳,就算有他們不可能知道海運歌舞廳里邊詳細的隱患點,我都不清楚這些隱患點的存在,外人就更不可能知道。而消防來了一查一個準,這說明舉報人對海運歌舞廳的了解非常詳細。”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