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涼和紅崖樂隊以及高興的人打了聲招呼,就上了二樓進了秦紋菊的辦公室。
“菊姐!以后這光天化日的別老叫我行不行?誰都不是傻子?當心被人家看出來!”
“好像我還不如你似的,我叫你說正經的事情不行啊!連正經事都不能談了。”
“切!就怕你談著談著正經事然后就不正經了呢!”
秦紋菊噗嗤一聲笑了:“照你的意思,我就是那不要臉的破鞋唄?”
“我可沒說,這是你自己承認的。”
“信不信我咬你?”
“別扯淡了!叫我干啥?”
“那個魏鳳蓮有沒有要請你到紅都歌舞廳去駐場的想法?”
“沒有啊!他沒露這個意思。”
“今天沒露,說不定你們明天上午去演出完了他就好提了。”
“提有啥用?你這里我都沒來駐場我會跑到紅都歌舞廳去?我自己還有歌舞廳呢!”
“這倒是!這個事情談不成她還會有別的事情。”
“還有別的事情?啥事情?”
“拿錢砸你上床啊!”
“啊!還有這事兒?”梁涼故作驚訝。
“是不是從心底里感到興奮和高興?”
梁涼一翻白銀:“說啥呢?我為什么要感到高興?就她那站地下都能把地踩個坑的體重,我會和她上床?”
“那是不是有個身材苗條的你就可以了?”
“當然了!比如像你這樣的就可以,她那樣的堅決不行,多少錢都不行?”
秦紋菊剛準備高興,但一想不對,如果別的女人也像自己這樣樣貌和身材,小王八蛋是不是也會那啥?
不過這話她并沒有說出口,她很清楚自己和梁涼之間的關系,像魏鳳蓮這樣的她必須得說和旗幟鮮明地反對。
別的人她就不能說了,萬一把他弄火了就雞飛蛋打了。
“在你回連灣市之前,你不準備安慰一下一個女人苦悶寂寞的心嗎?”這一刻秦紋菊把自己整的像詩人似的。
“安慰一下怎么能夠?怎么也得安慰個三次五次的?”
秦紋菊立刻就笑了:“算你個小混蛋,還有點良心。”
“想啥呢?我的意思是請你吃幾次飯,沒別的意思!”
“你給我滾!”
“那我可滾了!”
梁涼一點不含糊,站起來就滾了。
秦紋菊想了想抿嘴一笑。
梁涼回到歌舞廳大廳,沒有和紅崖樂隊在一起胡謅八扯,而是走出歌舞廳大門。
許梅她們逛街可有些時間了,梁涼擔心她們走丟了。
走丟了還是小事,如果被拐騙了那就是大事兒。
他出門沒看見許梅她們,卻看到許河濱和隋福祿各拎著個挎包來到了東方歌舞廳。
東方歌舞廳今天開業,他們當然要來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