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以后興沖沖的跑了出來。
“哥!比我那把吉他強太多了,以前那把吉他我都彈得沒信心了,這把吉他又讓我彈的信心十足。”
“這傻孩子!也不知道謝謝你哥!”
“謝謝哥!”
“張玉她們還在青少年宮練習嗎?我答應給她們帶了一些資料回來。”
“這兩天沒有,去一個小歌舞廳了。”
“嗯!去表演了?”
這不可能吧?以她們的水平現在登臺演出,就是小酒吧也有砸場的可能。
“一個叫藍月的歌舞廳來了一支外地樂隊,張玉她們這幾天就天天去看看,和那支樂隊混熟了,說要讓她們登臺表演。”
讓張玉她們登臺表演?
如果是玩鬧性質也就罷了,如果是認真的,梁涼就懷疑對方的水平和動機了。
很明顯,張玉她們的樂隊,現在根本不具備上臺演出的資格,樂手本身的水平以及配合的程度還沒達到及格的階段,真上了臺,稍微有點什么情況導致緊張情緒出現,就會演奏個亂七八糟。
那個外地樂隊如果真有水平,不會看不出這一點,這樣還讓她們上臺表演,肯定就是另有所圖了。
要錢她們肯定沒錢,但是要色嗎可就難說了。
畢竟她們這個女子樂隊還是有幾個美女的。
張玉和她侄女以及那個貝斯手可都是有姿色的。
這些玩搖滾的騙小女孩可不是什么新鮮事兒。
“你知道那個歌舞廳在什么地方嗎?”
“知道!我去過一次。”
“晚上咱們去看看。”
梁虹玉晚上又弄了十多個盤子。
“干媽!你做菜的手藝真的出乎我的意料,原來我以為你能把菜做熟了就不錯了,沒想到你這水平到個飯店當廚師都綽綽有余。”
受到夸獎的梁虹玉神采飛揚:“不知道干媽年輕的時候是干什么的吧?干媽年輕的時候,可是藍迪市有名飯店一品香你切墩的,在那里我可是干了好幾年,伺候過好幾個大師傅,不用說學,就是看也看會了。”
怪不得做菜這么好吃。
“我將來也一定要找個會做菜的媳婦,否則老去下飯店,誰受得了!”
吃完飯,趙方安排了兩個人用他自己的半截子把梁涼和趙小橋送到了那間叫藍月的歌舞廳。
藍月的門票是八元一張,梁涼買了四張門票,他和趙小橋以及那兩個趙方的收下走進了藍月歌舞廳。
這個歌舞廳的大廳面積估計在三百平的樣子,在歌廳里已經算是面積小的了。
除了一個小舞臺外,大概有二百幾十個連排的椅子。
梁涼粗略地掃了一下,椅子的數量不會超過三百個。
梁涼和趙小橋進來的時候,六點多一點,大廳里已經有大約幾十個顧客,舞臺上有人在用錄像帶伴奏帶唱歌,音響效果一般。
在北方這樣的小城市,在九四年,音響效果除非像梁涼這樣專業的人能進行一番品評。
他們四個人在最后一排座位找了個犄角旮旯坐了下來。
對坐這里趙小僑相當的有意見,這里太偏僻了,他們應該坐在靠中間的位置。
這么個小歌廳小劇場,在哪坐著不都一樣?從哪都能看清楚,都能聽清楚,你做的舞臺下面第一排也是這個效果。
“你們這里樂隊什么時候上場?”
“七點十五!”
這可比海運歌舞廳樂隊上班晚了不少時間。
南方歌舞廳樂隊都是晚上八點以后上班,甚至還有九點開工的。
這樣說來,海運歌舞廳可是很有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