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涼像被埋在灰燼里的珍珠一樣被發現了。
還是那句話說的好,是珍珠總要發光的。
所以當映山紅樂隊這首歌一唱完,張玉就像一只蝴蝶飛到梁涼身邊。
她這一從臺上跑下來,楊東利的臉色就有些難看。
零下40度樂隊到蘭迪市藍月歌舞廳來,一個是受人之托而來,第二個在連灣市也有點混不下去了。
否則他們也不會到這個小地方來,再怎么他們也是出身省會城市的樂隊。
他們到藍月歌舞廳來,也是有一些條件的,不接受點歌只唱自己的歌曲,就是接受點歌也是只點自己的歌曲。
藍迪市以前并沒有正經的搖滾樂隊出現,他們的到來還是有些新奇的,因此開始這段日子他們這日子過的還是比較滋潤的,而且還有女人環繞。
映山紅樂隊的出現讓楊東利眼前一亮,他一眼就看上了張玉。
這個姑娘不同于以往他見的那些果兒,臉蛋身形氣質都是上佳之選。
他決定要把她拿下。
當然不會是找對象什么的,也就是玩玩而已,如果玩出感覺也不排除娶回去的可能。
張玉對他似乎感覺也不錯,大家有點相互吸引的意思,兩面都在慢慢向前發展。
楊東利認為對張玉這樣的姑娘,不能操之過急,要慢慢籠絡發展,最起碼也要給他一個自己是正人君子的形象才有希望。
所以他們的發展有點緩慢。
但是現在他一看見張玉飛奔的樣子,心里就感覺不妙。
張玉現在的姿勢怎么有些大步流星奔向心上人的樣子?
張玉跑臺下去了,映山紅樂隊的其他成員也退場了。
但是演出還要繼續舉行。
楊東利一邊唱著他們的半死不活的歌曲,一邊用眼睛捎著張玉那邊。
精神不集中唱歌就會出錯,一出錯自然有觀眾就會聽出來,就會起哄。
“梁涼!你怎么來了?”
“是趙小橋領我來的,他說你們要在這個歌舞廳進行演出,我既然來了自然要過來看看了。”
“剛才的100元打賞是你打賞的吧?”
“一點小意思,沒別的意思,支持一下!”
“我代表映山紅樂隊,謝謝你了!這里邊人多嘴雜,咱們到后臺去講吧!”
面對零下40度樂隊的苦悶彷徨絕望,梁涼也被感染的打不起精神,和趙小橋也就跟著張玉來到了后臺。
張靈本來也想到前面去的,只是還沒來得及行動,她姑就把梁涼和趙小橋領到后臺來了。
“梁涼哥!你來了?”
這什么世道?她姑管他叫兄弟,她管自己叫哥,這是什么輩份!
“張靈唱的不錯!值得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