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議的農民歌手大獎賽要怎么實施?”
一場戰事以后,緩過勁兒的秦紋菊靠在梁涼手臂上慵懶地問。
“首先要文化部門批準,必須得有許可,然后制定詳細的規則和獎勵制度,最后就是下發通知了。”梁涼靠在床頭上回答。
“那什么時候舉辦為好?”
“九十月份就開始收山了,再晚就太冷,最好就是八月中旬到九月初這段時間。”
這段時間,遼南地區基本處于收山前的農閑季節,干什么都不耽誤正事兒。
至于比賽的規章制度,梁涼也和秦紋菊說了幾條。
關于比賽的場地,關于門票收入,關于電視臺的錄播或者直播,當然直播的可能性不大。
還有就是獎金的分配。
他已經算計過了,這些比賽可以放在下午在東方歌舞廳里舉行,門票飲料等收入就算不能把投入賺回來,可以差距不了多少。
通過電視臺電臺以及平面媒體的傳播,東方歌舞廳的名聲在崖河久無出其右了。
怎么算都是一件合適的買賣。
可惜還沒等說完那個折騰夠了的女人就睡著了。
梁涼扭頭一看,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說的話就成了對牛彈琴了。
梁涼苦笑一下,把秦紋菊的頭從自己手臂上拿開,放到枕頭上。
關于這次農民歌手大獎賽的方式,梁涼是準備采用好聲音那種盲選的方式。
但是考慮到那個可以轉圈的椅子以九四年的生產條件生產出來太費勁,還不一定靠譜,如果給他時間找技師講明白原理,也未必設計不出來。
但是時間有點緊張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只能采用常規的形式。
梁涼拿過一個本子,一條一條地把各種措施都列了出來。
等把這些措施都列完,時間上已經三點多了。
這就導致他第二天早晨好不容易起來了。
早晨八點,梁涼坐班車水了一路回到連灣,回到海運歌廳。
這次回家,他離開海運歌舞廳整整十七天。
雖然時間長達十七天,但海運歌舞廳卻沒什么變化,一切和他走之前一模一樣。
梁涼打著哈欠聽完了穆水華對海運歌舞廳這一段時間經營的匯報。
自己歌舞廳的消息沒什么值得關注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收入還是一如既往地穩定在兩萬上下,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但是鄭拓的虹口歌舞廳的一條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
“據黑島樂隊的人說,虹口歌舞廳里很多員工都離職了,夜行樂隊也有離開的想法。”
一個企業如果出現員工紛紛離職的情況,就說明這個企業出了問題。
“他們在那里待不下去了?”
“都說陶艷紅那個人太刻薄了,虹口歌舞廳的員工過的都不開心,而且經常被克扣工資,所以很多人都走了。我就不明白,鄭拓為什么還會原諒那個女人?還會把她留在身邊?”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這個外人沒發猜測,說不定陶艷紅在某些方面有過人之處唄!比如說床上功夫深的鄭拓的歡心。”
“呸!那算什么過人之處,你們男人沒一個好貨。”
“穆姐!你這態度可就不對了,你不能看見一個男人不正經就認為天下的男人都是流氓,反過來我們男人是不是也可以這么認為,一個女人放蕩就代表了全天下女人都風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