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是不是我不清楚,你自己就不是什么好鳥,看看你年輕輕的大白天一副哈欠連天的樣子,說說昨天晚上都干什么去了?”
“干什么去了?能干什么?就是在我們村小店打麻將,然后回家睡覺,今天早晨起床坐車唄?”
當然不能說昨晚都干什么了。
穆水華一撇嘴:“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好了!我沒功夫和你扯咸蛋,我要去工作了。”
穆水華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出梁涼的辦公室。
穆水華的后丘倒是很有吸引力的,要不要摸一把?
某人臉上流出了猥瑣的笑容。
待穆水華走出辦公室,梁涼想了想拿起電話打了一個傳呼。
幾分鐘后電話響了!
“南哥!你的演唱會準備的怎么樣了?”
自己這半個多月在崖河,還真就不清楚蘇恩南的演唱會準備情況。
“基本上準備的差不多了,許可場地舞臺設計,舞美音響師舞蹈演員什么的都準備好了,可以說是萬事俱備了。”
“那咱們什么時候在一起合練一下?”
“十八號怎么樣?咱們在一起合練一次,然后彩排的時候再練一次,只要不出問題就可以了。”
藍鯊樂隊參加過蘇恩南的紅磡演唱會,雙方有過配合,熟門熟路的也用不著練習的次數太多。
“那好,有什么事情再聯系。”
梁涼放下電話往椅子后背上一靠,開始思考虹口歌舞廳的事情。
可以預見,按照現在這個事情的發展速度,虹口歌舞廳用不了幾個月就可能走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等到那個時候,陶艷紅100%是會舍鄭拓而去。
鄭拓會第二次潦倒。
上一場他潦倒遇到了梁涼,第二次潦倒就不一定還有那么好的運氣再遇到貴人了。
這都是明擺的事情,誰都能看出來,偏偏鄭拓看不出來。
自己要不要再和鄭拓聊聊,再提醒他一次?
再怎么說,當初自己沒有地方住的時候是鄭拓給了自己容身之地。
雖然他也是靠自己咸魚翻身,但滴水之恩不能說涌泉相報,起碼也得拿一碗水去回報。
梁涼猶豫再三,還是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幾秒鐘后,那頭有人接了電話。
“鄭哥!我是小梁啊!”
“小梁啊!有什么事嗎?”鄭拓的聲音似乎有些疲憊。
“鄭哥!我聽說虹口歌舞廳遇到了一些困難,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開口,咱們怎么說都還是兄弟。”
“誰說我們虹口遇到困難啦,這不是閑著蛋疼背后磨閑牙嗎?我們現在過的很好。”
鄭拓這樣說了,梁涼就覺得在說什么好像沒有意義了。
不過想了想他還是說道:“鄭哥!不管你愿不愿意聽,今天有句話我都是要說的,你這個舞廳最好,以后你自己管理,不要讓你媳婦再插手,如果他還插手你的歌舞廳…我不知道怎么說好,你自己琢磨吧!”
“小梁!你這話哥就不愛聽了,我們兩口子現在感情相當不錯,你這話說出來就有挑撥我們夫妻感情的嫌疑了。”
你看這事鬧的,好心被人家當成了驢肝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