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哎呀!這不是…你們叫什么來著?”有兩個長頭發青年出現在梁涼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梁涼。
是昨天在長城上遇到的那幾個長頭發里的兩個人。
“張哥!吳哥!”豆威和做夢樂隊的人對這兩個家伙畢恭畢敬。
一點樂隊的張楓谷和吳鵬飛!
做夢樂隊雖然沒說出對方的名字只說出了他們姓什么,梁涼還是一下子就想起對方是誰了。
“我叫梁涼!我若是沒記錯的話你們是一點的張楓谷和吳鵬飛吧?”
“小子!記性不錯,想不到你還真敢到京城來!”
“金城是國家的政治和文化中心,又不是什么龍潭虎穴,我為什么不敢來?”
“小子!在海口你搶了我們哥們月經的冠軍,那些錢你不應該吐出來一些嗎?”吳鵬飛這貨竟然一屁股坐在梁涼身邊,竟然還想伸手摟梁涼的肩膀,被梁涼抬手擋住了。
“吳鵬飛!你最好離我遠點,咱們不是一路人又不是很熟,坐那么近大家都難受。”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啥問題?”
“你搶了碎夢樂隊的冠軍,那八萬塊錢獎金你就那么安心理的地揣自己兜里了?”
“這話說的,我們憑本事贏來的憑什么不揣自己兜里?難道扔大街上刮旋風玩啊?”
“小的!你挺臭屁呀!知道這里是哪嗎?”
蘇恩南在一邊天天感覺不對勁兒,就把腦袋伸了過來。
“這兩位哥們怎么回事?”
“沒你事兒,在一邊憋著!”
這時,一九**樂隊也湊過來了。
“楓谷!鵬飛!怎么回事兒?”一九**樂隊的那個胖子問。
胖子還不是**年后在京城娛樂圈叱咤風云的那個胖子,現在也就是搖滾圈里一個老炮而已。
“沒事兒!和這幾個外地人有點過節,正好在這里遇到處理處理。”
梁涼根本沒在乎一點樂隊這兩個人。
雖然玩搖滾的人和街頭混子就是一線之隔,但其中大多數都是干大事而惜身,見小事兒也惜身的主,讓他們睡粉一個定五個,干正事兒屁大多數都啥也不是。
梁涼站起身對豆威擺手:“咱們繼續咱們的話題,正事兒要緊!”
梁涼是準備和劉玉勇與做夢樂隊合作,讓豆威唱一首《無地自容》,他可沒功夫喝一點約定的人窮攪和。
不想吳鵬飛一把薅住梁涼的脖領子:“想走!沒那么便宜!今兒不把那事兒交代明白,就別想走出霓裳宮的大門!”
梁涼剛要說什么,板牙臉上陰沉地出現在吳鵬飛的面前,也不說話就那么一臉陰沉的盯著他。
書上經常說有的人目光如劍如刀如槍,兩世為人的梁涼也從來沒見過。
但是現在他見到了,人的目光是真可以如劍如刀如槍,板牙的目光就是如此,他的眼睛沒有任何表情,但里面似乎刀光劍影。
而且屋子里的溫度似乎一瞬間都降低了好幾度。
這讓梁涼產生了一種錯覺,板牙的目光是真的可以殺死人的。
吳鵬飛起先還沒當回事兒,但是十幾秒鐘過后,他感覺自己渾身發涼兩腿發軟,那雙眼睛讓他十分的不舒服,就像一個黑洞一樣,在細嚼慢咽地吞噬著他的靈魂。
他的心跳似乎都有些紊亂,不按照規律跳動了。
吳鵬飛只好松開抓著梁涼脖領子的手:“我就抓一下他脖領子而已…”
“滾!”板牙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沒時間聽對方啰嗦。
“你誰呀?你敢讓我滾!你等著!”吳鵬飛一邊后腿一邊裝腔作勢。
板牙什么話也沒說,只是掃了吳鵬飛一眼退到梁涼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