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片樂隊的前身,其實就是唐朝樂隊貝斯手戰炬的小跟班,平時閑著沒事就給唐朝樂隊擦個琴換個琴弦調試個樂器什么的,然后跟著唐朝樂隊學兩手。
三學兩學感覺學的差不多了,他們就組了一個樂隊。
戰炬說看你們幾個長的賊丑就叫丑陋的面孔吧,于是他們就叫丑陋的面孔,后來有個彎彎老板要簽他們,說他們的名字不好聽就把丑陋的三個字拿掉了,就變成了面孔樂隊。
當然這是上一世的故事。
這一世戰炬沒有了,這些家伙是跟誰學的音樂?又跟誰出道的?
只是這一世他們不知為何卻變成了面片樂隊。
這也難怪前兩天參加紀念老外活動人家保安會叫錯他們的名,什么面條面帶全用上了。
但這和梁涼關系不大,上一世他們和面孔樂隊就沒什么交集。
這一世,他們和面片樂隊也不會有什么交情。
豆威和歐舞歌有交情那是他們之間的事情。
雖然沒解開面片樂隊是跟誰學的?一跟誰出的道?但梁涼說把這個問題擱置了就一點沒猶豫。
他事情多了,哪有功夫老琢磨和自己不相干的問題?
一下午的合練,梁涼對做夢樂隊的表現十分滿意。
他們不但完成了他給他們布置的學會那四首歌任務,他們還多學會了一首《眼光里》。
豆威唱出了上一世梁涼心目中這些老黑豹樂隊歌曲的味道。
從這一刻開始,梁涼下了帶著做夢樂隊進行全國巡演的主意。
管吃管住,演一場給八百塊錢。
這錢是梁涼自己掏的,和樂隊其他成員不發生關系。
這主要原因是不想引出不必要的矛盾。
如果梁涼把這筆費用分攤到樂隊的頭上,不管是劉玉勇,王帆還是肖雨都不會有意見。
不會有意見并不能等于心里沒有想法,這個想法如果日積月累,到最后就會成為一個火山口,或許一個不起眼的緣由就會導致這種矛盾的爆發。
梁涼絕對不會讓這種隱患存在于樂隊之中,直接就把這種隱患扼殺在搖籃里。
做夢樂隊四五個人,吃飯睡覺,加上演一場梁涼給一千塊錢的報酬,一個月花在他們身上的錢就將近三千元。
這兩個錢梁涼是花的起的,也不用掏自己腰包。
每場演出他還有收入,這些收入一個月可遠不止收入三千塊錢,養虺氏樂隊用不了的用還有盈余。
換一種說法,就是他現在不演出沒有收入,那這個樂隊這兩個月這點錢他也一樣會掏。
長遠投資,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這個比喻雖然有點不太好聽,但代表的道理缺卻是真的。
在自己回家他們代替自己演出的時候,梁涼還會給他們翻倍的演出報酬。
對于梁涼提出的條件,做夢樂隊沒有反對的理由。
他們樂隊本身就剛剛成立,根本就沒有闖出自己的名號,指望自己悶頭摸爬滾打還不知道要混到哪年哪月。
現在一個著名歌星一個著名樂隊,要帶著他們全國巡演,管吃管住不說演一場還給一千塊錢。
對于那些大樂隊來說,這也是個比較好的條件,他們還有什么可挑挑揀揀的?
退一步講,就算管吃管住不給錢,他們也會跟著全國轉一圈,學習技術積累經驗增加樂隊的知名度,最后一點不花錢旅游了。
全是優點,幾乎就沒有缺點,根本沒有反對的理由。
吃完晚飯,蘇恩南的老師古劍芬和五六個干部模樣的人來了。
這些人當然是文化部門來進行節目審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