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涼沒有先去后面院子,而是先到歌舞廳里吃午飯。
這都中午了,當然要先吃飯了。
在歌舞廳的小食堂里吃完午飯,梁涼就聽取了穆水華對這些日子歌舞廳的工作匯報。
雖然藍鯊樂隊出去了,但是黑島樂隊完全罩住了場子,同時那些在海運歌舞廳混的小子也組了兩只樂隊,雖然還不成熟,但也能上臺忽悠一陣了。
因此,海運歌舞廳的收入和藍鯊樂隊離開前雖然有下滑,但下滑的幅度還在可接受的范圍內,一天各種收入綜合在一起也有一萬五六千左右。
他離開這二十多天,歌舞廳也賺了三十多萬。
這次回去再給秦紋菊十三萬,秦紋菊投資這個歌舞廳的錢他就還干凈了,以后這個歌舞廳就是他的了。
了解完歌舞廳的情況后,梁涼就出后門來到了后邊那個正在收拾的院子里。
此時正值中午,干活的那些基建人員剛吃完飯,都躲在陰涼處以各種原生態的姿勢進行短暫的休息。
橫七豎八的煞是好看。
院子里的雜草已被清理得干干凈凈,地面也都鋪上了彩色地磚,原來院子里幾棵枝丫亂七八糟的樹木也被修整得整整齊齊,矗立在院子里很有點風景樹的味道。
那些他了房蓋的房子房蓋都被重新的修繕好了。
這個院子里的外部工程幾乎都干的差不多了,現在這些工程人員要做的工作就是收拾這些房子的內部,主要是鋪上瓷磚理石地面,給房子吊棚,粉刷墻壁和換新門窗。
在這些工人詫異的注視下,梁涼在這個院子里走了一圈。
直到這時他才確切的知道這個院子到底有多大。
這個院子的正臉寬度一百米左右,縱深將近一百五十米,也就是說這個院子有一萬五千多平面積。
院子里一共有五棟房子和一座二層小樓。
那座二層小樓緊挨著大門,是原來這個企業的辦公室。
只是樓房的樣式有些老舊了,高度也有些矮,每一層估計也就兩米五的高度。
那五棟房子倒是正好夠分配,學吉他學貝斯學鍵盤學定音鼓,剩下一棟房子作為倉庫什么的,那棟小樓作為辦公室。
梁涼掏出一盒煙,散給了干活的工人,問了一下工程的進度。
工人們回答道,這個院子全部收拾完工估計還需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肯定不會超過一個月。
一個月就到了七月份,離學生的暑假也就不太遠了。
看來在學生放暑假的時候,這個學校還是能夠成立的運作的。
梁涼想了想回到辦公室就給李志洲打了個電話,主要就是讓他幫忙辦理這個音樂學校的營業許可和文化認證的事情。
韓陲不在家他就只能找李志洲。
李志洲在問清楚了事情后拍著胸脯表示,這些事情包在他身上。
梁涼每次找李志洲辦事,過后都是給他豐厚的報酬的,這也是他找李志洲辦事相當痛快的原因之一。
根據以往和李志洲辦事的經驗,只要他拍著胸脯打了保票,這事情基本上就**不離十了。
等這些事情落實完了,梁涼覺得自己該回家了,這都一點多了,再晚回家就得天黑了。
今天晚上他怎么也得回到家。
他打傳呼傳來了板牙,在板牙到來后雇了一輛出租車。
他回家身上要帶十幾萬給秦紋菊的現金,用轉賬支票還得跑銀行,挺麻煩的,就不如帶現金回去,管她怎么處理。
身上帶這么多現金,就必須有人保護。
否則半道被打劫了就得不償失了。
下午三點半,出租車在東方歌舞廳門前停下,梁涼拿著裝錢的包下了車,目送出租車和板牙離去才轉身走進了東方歌舞廳。
秦紋菊這幾天總感覺身上不舒服,總是提不起精神。
她以為自己生病了,到醫院去檢查卻什么毛病也沒有。
此時她百無聊賴地坐在二樓辦公室里,拿著一只圓珠筆無聊的敲著桌面,眼睛看著窗外天上一朵朵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