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什么歌怎么唱都行嗎?”
“當然不行!你不是要借吉他嗎,當然要彈吉他唱,而且要唱一首和我的酒吧有關的曲子,另一首和拉薩有關的曲子,怎么樣能行不?”
女老板的條件很簡單,你們不是做樂隊的嗎,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
上臺唱兩首歌,而且要唱有拉薩風格的歌,還有和她的香巴拉酒吧有點關系。
唱歌不是什么難事,唱拉薩風格的歌也不是什么難事,但是和這間酒吧有點關系,這就是難事了。
梁涼撓頭。
這個女老板狡猾狡猾滴,這還要唱出和她酒吧有聯系的歌,這上哪找?
現找也不趕趟呀!
女老板笑嘻嘻地看著皺眉的梁涼。
她到不認為梁涼是騙子,騙子也沒有騙吉他的。
她只是以為這小子是個吹牛的主兒,尤其他這個歲數吹起牛來連眼皮都不卡吧的人她見的多了。
吹牛竟然吹到她面前來了,看不拆穿你的西洋鏡。
梁涼就皺著眉頭想歌,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了一首歌,眼睛一亮。
“老板!我要是唱兩首歌,吉他就借給我們,說話能算數不?”
“你要是能按照我的要求唱出來,別說吉他,那一套破銅爛鐵都可以借給你用。”
梁涼抬手打了個響指:“好!就這么說定了,把你們的吉他拿出來吧!”
女老板回頭對正在賣酒的男人喊道:“把你那破吉他拿來。”
男人扭頭疑惑地問:“拿它干什么?”
“叫你拿你就拿來,真啰嗦!”
男人轉身到吧臺里把那把掛在墻上的吉他取了下來。
男人把戴著琴衣的吉他拿到女人面前。
“這位小哥說他是搞樂隊的到拉薩來拍什么V,但是沒帶吉他要借你的吉他用一下。”
男人的目光望向梁涼。
梁涼一下就讀懂了男人眼睛里的意思:要借我老婆可以,想借我的吉他?門都沒有。
呵呵!他也就是在心里想想,根本就不敢說出口。
“他?會彈嗎?”男人肚子里的話終于沒敢講出來,卻問了這么一句。
“會不會彈馬上就知道了?他想借咱們的吉他,就必須要上臺去唱兩首。”
男人放心了,光彈兩下又彈不壞,就把吉他放在梁涼面前,轉身繼續去做他的生意去了。
這把吉他掛在墻上可能也有段時間了,雖然會被經常的擦拭,但是琴袋上依然能看到些許灰塵。
梁涼要了一塊抹布,把琴袋上的灰塵擦干凈,然后拉開琴袋小心地把吉他拿出來。
這是一把魔都產的美聲牌電吉他。
九十年代初期,外國的品牌雖然不多見,但是國內的電吉他品牌也不多見,美聲牌電吉他是國內少數生產的電吉他。
美聲吉他已經算是國產電吉他中的佼佼者了,但是和外國品牌相比,依然處在低檔的水平。
這把電吉他的價錢應該不會超過一千五。
梁涼把這把電吉他仔細地摸了一遍,然后開始調音。
國產吉他從選材,工藝制作及拾音器等方面確實與外國產品有較大差距。
就拿梁涼手里這把美聲吉他來說,十二品以后的音就不是十分準確,這是指板選材的問題,怎么調試都沒有用。
梁涼調試了半天只能算是把這把吉他調到一個感覺理想的程度,對他這樣水平的樂手來說,只能湊合著演奏了。
“我現在可以上臺演唱了嗎?”梁涼調好琴后問女老板。
“當然!你覺得可以就上去唱吧。”
香巴拉酒吧的室內舞臺有點小,估計站一個樂隊擺上樂器就滿了,好像都沒有有錢人家的廁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