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運歌舞廳的收入還是一如既往的穩定,每個月都能給梁涼賺回幾十萬的利潤,是梁涼最穩定的收入來源。
秦紋菊當初投資錢他已經全部還清了,現在歌舞廳產生的所有利潤都是他的。
穆水華辦事梁涼十分放心,雖然她很仔細的向他匯報,但他并沒有很認真的聽。
從穆水華那里了解完最近一段時間所有的事情后,梁涼離開辦公室回到了演播大廳。
也不知道韓陲那不靠譜的東西有沒有照顧好徐威。
歌舞大廳里,已經進入了很多人,就算沒有滿員也差不多了。
在迪廳盛行的時期,海運歌舞廳還有這么多的觀眾,讓梁涼深感欣慰。
舞臺上一支年輕的樂隊正在演唱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
這首歌被他們演繹出來和原版有很大的差異。
原版是男團風,現在則是搖滾風。
各有各的風格,各有各的味道。
徐威還在休息室里,抱著一把吉他,他的身邊圍著不少人。
“小梁!你帶回來的這個人,厲害!”
三腳貓樂隊的沈浩對梁涼說道。
梁涼嘿嘿一笑,這不廢話嗎!不厲害他領回來干什么?
在梁涼走進海運歌舞廳演播大廳的時候,遠在千里之外的羊城,有一個人獨自從看守所里走了出來。
兩個月的鐵窗禁錮讓閆良對外面的世界有了一種陌生感。
從里面出來他就感到十分的茫然,羊城夏夜七點多鐘的大街上,突然讓他產生了一種自己一點都不屬于這個城市的感覺。
雖然他在這個城市已經生活了好幾年,但這一刻,他突然感覺千里之外的那個城市才是自己的故鄉。
“有人給你交了罰款,你現在才會在大街上呼吸新鮮空氣。”
閆良坐上了一輛皇冠轎車,車里一個戴著墨鏡,顯得黑乎乎的人影說了這么一番話。
難道現在羊城流行大黑天帶墨鏡嗎?這是玩的什么潮流?
他剛在大街上站了幾分鐘,這輛皇冠車就停在他身邊,車里的人讓他上車。
“你們是誰?要把我帶到哪里去?”
“放心!我們不是害你的人,我們只是受人之托,今晚給你安排個住處,明天你就徹底自由了,愛去哪里就去哪里。”
閆良的心始終不敢落下,老懸在半空。
“有個姓梁的人委托我們的。”
直到聽到這句話,閆良的心才踏實了。
他沒有去問姓梁的人叫什么,他知道是誰。
皇冠轎車最后在一個不起眼的招待所停了下來,閆良就被送進了這個招待所。
閆良在這個招待所里買了點飯吃完,回到房間里插上了門,他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這一陣子他擔驚受怕的就沒怎么睡好覺,今天可以安穩的睡一覺了。
閆良起初還是保持著警惕之心的,但是不一會功夫就昏昏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天亮。
早晨七點多鐘,有人敲門。
打開門的梁涼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