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白了!”
“那還不放手!你的手都到兒童不宜地區了。”
許梅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出現在了不該出現的地方,像被電過了一樣刷地縮了回去。
這回她不再摟著梁涼的腰了也不貼著梁涼的后背了,而是抓著摩托車的貨架子,和梁涼的身體保持距離。
黑夜里她感覺自己的臉像火燒一樣燙人,心跳的比敲底鼓還響,嘣嘣嘣傳出很遠。
摩托車進了涼水灣屯后街,在許梅家門口停了下來。
許梅家門口有人在坐著乘涼,許梅的母親也搖著蒲扇坐在小凳上和梁涼母親挨著。
許梅從摩托車上下來。
“你們怎么才回來,這都快十點了。”梁涼母親問道。
“訓練完就快九點半了,黑燈瞎火的這路也不怎么太好走,我這還是新車沒磨合好,當然不會走的太快,就這么耽誤時間了,不和你們聊了,我回家了。”
梁涼一擰油門,騎著摩托回了家進了院子門。
老子梁本堂一個人在大屋里看電視,梁風的屋子里沒沒人。
咦!難道梁風和板牙在下面小店…原來是在東廈子里。
黑燈瞎火他們跑東廈子里干什么?
梁涼把摩托車熄火,下車來到東廈子門口。
廈子里,梁風和板牙正圍著工作臺忙的熱火朝天的。
原來這兩個人閑的蛋疼在以梁涼白天做的那個琴體為樣本做了五六個琴體。
梁風負責粘合木板,板牙就按照形狀用電鋸把這些木板劇出來。
“你們倆這不是閑的嗎!沒事兒干這個做什么?牙哥!你不會和我弟弟臭味相投,沆瀣一氣吧?”
“嘿嘿嘿!其實有一件事兒你不知道,我爺爺就是木匠,連灣市有些老建筑的雕梁畫棟可是有他老人家的汗水在里面,我的身上也有木匠的血脈。”
這還遇到一個祖傳傳的,怪不得他忙活的一身大汗。
他們兩個的工作還是很有成效的,這些琴體做的都非常標準。
“哥!我把咱家所有的能找到的木料一樣做了一個琴體,看看它們做出的吉他到底有什么不同。”
梁涼家里備用的木料并不多,有的是以前家里就有的,有的是蓋房子的時候買剩下的,還有一些是從干爹那里拉回來的。
這幾天有時間到木材市場去買一些陳年積壓的風干木頭回來給老弟做實驗,說不定他就鼓搗出什么名堂。
老弟既然要走這條路,他這個當哥哥的自然是要支持的。
以他們現在的水平做好琴無疑于白日做夢。
但做高檔琴做不出來,那么做抗造的琴行不行?
吉不森倒是貴,但很多過萬的型號又怕磕又怕碰的,像買個祖宗一樣。
而且做工也就那么回事兒,就是賣牌子。
老弟從現在開始做琴,如果用心打磨,是能創造出一個品牌的。
那么應該去注冊個商標了。
注冊什么商標呢?
就用涼風牌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