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廢話嗎,做吉他需要的部件企業我都弄到崖河來了,我不做吉他能對的起呂老板的投資嗎?”
“對了!你是不是和呂老板有那啥?”
“有啥?哎你這女人怎么回事兒?以前我可是只是你有過關系,你不要用發生在我們之間的關系來度娘別人好不好?要是照你的這個想法,那我外面的女人可是海了去了,我怕是早特么累死了!”
秦紋菊咯咯笑。
“不和你都咳嗽了,我還要到木材市場去看看有沒有多年風干的木材,如果有我今天就買一些回去,就不在這里和你胡扯了,走了!”
“你不打算和我親熱親熱嗎?”秦紋菊曖昧地問。
“別勾引我好不好?既然咱們以后是朋友,那么就當正經的朋友,不許再動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秦紋菊笑著把梁涼送出了門。
在看到梁涼新買的摩托車,秦紋菊眼里有些黯然。
他買摩托車意思就是以后不準備再借她的伏爾加,也就等于說明不會再和她有其他的關系了。
她和梁涼一年多的曖昧注定將成為她生命河流里一段無法忘記的美好回憶。
梁涼騎著摩托車來到了崖河木材公司。
崖河木材公司占地面積也不小,應該有四十畝地的面積,里面堆滿了各種木材,有些木材堆堆得有三層樓高。
這特么太嚇人了,他們就不怕堆塌了壓著人?
梁涼把他需要的木材品種說了一遍。
木材公司經營木材多年,肯定有一些擠壓多年的木材,這些木材多年擠壓風干的差不多了,如果有梁涼需要的木料,他買回去就行了。
別說還真有,擠壓多年的楓木,水曲柳,北方臘木等。
甚至還有幾十立方計劃經濟時代從南方進來的紅木。
這真是喜出望外了。
梁涼就去找木材公司的經理,以最低的價錢把這些積壓多年的木材全部買了下來。
木材公司十幾輛卡車把這些木材運到梁涼家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一共將近三百方。
梁涼租下的院子還沒開始收拾,這些木材當然不會放到院子里,而是暫時堆放在梁涼家后面的空地和東面的山腳下。
他家這趟街是涼水灣村最后面一趟街,他家后面十幾米外就是東山北坡。
東山北坡上原來是涼水灣村生產隊,包產到戶后這個生產隊也就沒什么作用了。
梁涼把山頂這塊地方租了下來,這些木頭全部堆放在這里。
木頭卸完后,梁涼雇傭村里的人在木材堆四周拉上了鐵絲網。
原來生產隊的石頭房早就坍塌了,梁涼就買來一座活動房。
十幾萬的木料當然要雇人看著,否則就給人做嫁衣了。
離梁涼家最近的兩個鄰居成了幸運的被雇傭者,張勝和許梅的父親許景民被梁涼雇來看守這些木料。
每人每月二百四十塊錢。
梁涼給他們配置了雨傘雨靴手電筒。
還有兩把長刀做防身用。
許永久經過精心的核算,也把大隊老院子的改造預算拿出來了,根據梁涼的要求,這個院子改造完成需要二十五萬元。
硬化地面要五萬,蓋小樓需要十二萬,其他房子和院墻以及雜七雜八的修繕成本要五萬,余下三萬是工人的工錢。
整個工程預計十月底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