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預賽正式開始是一點半,這離正式比賽還有半個多小時呢,梁涼后悔自己來早了。
早知道這些評委都是這樣的,他就不當這個評委了。
“小伙子!是誰讓你來的或者說是誰把你找來的?”
梁涼右邊一個老太太也發話了。
老太太的表情怎么來形容呢?不能說鄙視也不能說藐視,在她的眼睛里梁涼仿佛不存在一樣。
這就是發自骨頭里的無視!連正眼都沒看梁涼一眼,和梁涼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望著前方。
“是主辦者吧!”梁涼含糊的回答。
“荒謬!主辦者會請你這么個人當評委?你有什么資格坐在中間的位置?在座的都是崖河市文藝界的前輩,你有什么資格坐在正中間的位置?”
“其實我也沒想坐這里,是人家安排的!”
“既然沒想,那就應該自己識趣的到一邊去坐著,這里不是你坐的地方。”
梁涼認為這個老太太說的對,她確實沒有資格坐在正中間的位置上,他就站了起來,但是遲疑了一下,又坐下了。
他突然又覺得這個老太太說的不對。
自己坐在哪里?好像輪不到這個老太太指手畫腳,別看你歲數大,我就不敢說你一句你是干啥吃的?
為了一個座位至于嗎?
“大媽!這個位置是主辦方給我安排的,您好像沒有權利讓我到一邊去吧?”
“年輕人,說話不要這么沖,要學會尊老愛幼!”又一個前輩發話了。
這梁涼就有些不樂意了。
合著你們這是欺負我小是不?
雖然老夫心里也有尊老愛幼的崇高品德,但是這種情況下似乎不太允許。
他們這是以大欺小,和尊老愛幼已經有本質的區別了。
不過梁涼還是覺得自己喝和一幫比自己老子歲數還大的人在這里爭執太不好看了,也就沒有說什么,站起身離開了這里。
梁涼想了想,覺得還是要和秦紋菊說說,就把自己的問題向秦紋菊進行了反映。
秦紋菊拍拍自己的腦袋:“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想,確實有失算的地方,一群五六十歲的人里邊插你這么個東西…”
“說誰是東西呢?”
“說錯了!你不是東西。”
“你敢說我不是東西?”
“哈哈哈!”秦紋菊哈哈大笑。
“可是這馬上就要開始預賽了,我到哪里去給你換評委?”秦紋菊笑夠了正色說道。
“唉!好像也只能這么辦了,你把我介紹給他們了嗎?”
如果秦紋菊把梁涼介紹給這些老評委,他們還這樣那就是故意的了。
如果秦紋菊沒把他的身份詳細介紹,這還…也有點過分。
“這個還用介紹嗎?我請這些評委的時候互相之間都沒介紹過呀?”
“我知道了!”梁涼沒有再說什么。
下午一點,首屆崖河東方豐收杯農民歌手大獎賽開賽了。
梁涼回到評委席的時候感覺氣氛有點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哪里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