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顯然是做足了功課,就是在高興樂隊出場的時候才發難的。
高興樂隊的成員在很長時間里都是懵逼的,他們根本就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
因此,始終在臺上傻愣愣的站著。
高興覺得他們樂隊似乎給梁涼惹麻煩了。
“各位評委!各位觀眾!我…我可以說幾句嗎?”
高興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么,大不了咱退賽就完了,不能給梁涼惹出麻煩。
他準備吧責任攬到自己身上,然后退賽。
劉文點頭同意。
“各位評委!各位觀…”
“我們要公平,你們還有什么臉站在臺上?”
“下去!下去!”
梁涼一看這事情必須要快刀斬亂麻地解決,否則就算事情過去了,高興樂隊也會受到極大的情緒影響,怎么還能拿出好成績。
梁涼站了起來,眼睛威嚴地掃視了一下全場,然后兩手抬起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說梁涼不能擔任評委梁涼沒什么意見,大不了他跑臺下坐著當觀眾,還樂的清閑。
但是取消高興樂隊的資格他就有意見了,也是不允許的。
至于追究法律責任,那純屬唬人。
“這位大媽!你說我應該回避不擔任評委我沒意見,但是你提議要取消一支農民樂隊的參賽資格?你這條就是無理取鬧了,人家進入決賽可是憑的真實實力。”
梁涼直接面對制造障礙的人。
想取消人家的參賽資格,你不說出個12345來根本不可能,他又不是被人唬大的。
“什么真實實力,他就是在你的包庇下混進去決賽的,我強烈要求取消他們的參賽資格!”
梁涼一聲冷笑:“大媽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包庇它們?我覺得你應該好好回憶一下那支樂隊是怎么進入決賽階段的?”
“怎么進入決賽階段的?還不是你串通評委…”
劉文一敲桌子發言了:“這位女同志說話要注意,沒有證據的話不要亂說,小心要負法律責任的。”
我們什么都沒干,這屎盆子就飛過來了,這當然不能忍。
劉文在太平洋公司本身就是一把手,平時都是說一不二的,哪里會被人隨便,扣屎盆子。
這個叫方圓的女人被劉文噎了一句后,說話也沒收斂多少,不過明顯收窄了打擊面。
“那你說它們怎么進入決賽的?”她還反問了梁涼一句。
“呵呵,我覺得你們應該多吃腦復康,怎么記性這么差?高興農民樂隊預賽的那天可是二十六號的下午,我想你們應該能回憶的起那天擔任評委的都是誰?”
白立佐心里一驚。
哎呀糟糕,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嗎!
“方大媽!回憶起來那天是誰當評委了嗎?你們說高興樂隊是靠我的包庇進的決賽階段?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天我給他們打的分數是九點五零分,反倒是你們這八個評委的打分沒有低于九點六八分的,最高分應該是你右手邊第二個位置上坐的那位老先生,我沒記錯的話,他打的分數是九點七一分,現在我們來好好掰持掰持,到底是誰把高興農民樂隊送進決賽的,這到底是誰干的!”
最后一嗓子,梁涼聲若驚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