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徐威這濃眉大眼的人,竟然也叛變了,淡泊名利的他竟然想著占便宜了。
不會是在海韻歌舞廳學壞了吧?
藍鯊和徐威都有譜了,接下來就是寒窗樂隊了。
“啥?去哪兒?”
當梁涼說出要帶寒窗樂隊去紅磡演唱會的時候,樂河腳下一滑,若不是他身邊的劉玉勇一把拉住了他,他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要四腳朝天。
“去…去紅…磡?”
樂河的嘴感覺都收不住了。
去鄉港紅磡?這是他們做一萬次夢都不可能出現在夢里的事情,這已經不是天生掉餡餅了,而是掉金元寶了。
“鄉港金夢公司在紅磡組織了一次內地搖滾演唱會,除了我們藍鯊外,還讓我們再聯系幾個有代表性的樂隊。徐威先生和黑豹樂隊已經是另外兩個名額,這最后一個名額我決定給你們。”
寒窗樂隊的人這才意識到這不是假的,是真的。
喜悅和震驚像潮水一樣從腳后跟升起,瞬間就把他們淹沒的手足無措。
一向大大咧咧的鼓手方果奇的身體不停地左扭右扭,兩只手都不知道該放在什么地方拿著鼓槌找鼓槌。
鍵盤周長海則像白癡一樣坐在哪里一言不發,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活像白皮雕刻家做出的石膏雕像。
貝斯花槍的激動與眾不同,人家的喜悅或是仰天長嘯或是淚流滿面,他不!
他是腿和手一個勁兒地哆嗦,哆嗦的那叫一個勻溜,像帕金森和腦血栓的綜合體。
整個樂隊也就樂河比較正常,在梁涼的辦公室你走來走去,然后就咣當一聲撞到了墻角一個鐵柜上。
梁涼是眼睜睜的看著樂河奔著那鐵柜去了,直到樂河咣當一聲撞上鐵柜,他身體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激動喜悅之后,副作用就是腦瓜嗡嗡的。
三分鐘后…
“你們心情平靜下來沒有?激動一會兒得了,還能老激動啊!再啟動好變成神經病了,你們現在的任務籌集出五首歌曲,如果湊不夠就吱聲,看看我們的歌哪首適合你們就大聲的喊出來,你不說出來我們怎么知道你要;第二個任務就是要適應一下萬人演唱會的氛圍。”
這個任務比較難辦,到哪里去找萬人演唱會讓他們適應,就是現在舉辦也來不及,申請的流程就的走很長時間,看來也只能拿小場子當大場子來練了。
爭取在三個月時間內讓他們達到不怯場的程度,否則面對萬人的現場你怯場了,怎么辦?
“小梁總!我覺得像做夢一樣,你歌舞廳有這么多樂隊為什么單單選上我們?我們可是才來,論資格根本也輪不到我們,也應該黑島樂隊去才對呀?”
“黑島樂隊會和徐威先生一起組隊去,他們也有自己的歌曲要上臺,你們就不用瞎操心了。再說我選樂隊可不是選資格,也不是選技術水平,而是選風格,你們這幾年一直堅持自己的風格,不聽別人的瘋言瘋語,這是你們能夠被我選中的地方,從現在開始馬上把歌曲敲定,然后就排練這幾首歌曲,晚上我會增加你們在歌舞廳里邊演出時間,并爭取在咱們市開一場中型規模的演唱會,以便讓你們盡早適應大場子的氣氛。”
梁涼這邊的事情敲定了,然后打電話到太平洋,讓劉文轉告黑豹樂隊,讓他們定下在紅磡表演的曲子,并且商議一下出場順序和合練彩排的事宜。
黑豹正在海南演出,在接到劉文的電話后馬上做出了反應。
雙方商定十二月份在羊城進行合練,彩排完畢就去鄉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