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也硬化了一半左右。
正月十五以后,瓦匠們就會來進行最后的收拾,到三月份怎么也交工了。
在這院子里轉了一圈后,梁涼就進了下面的小店,他的突然出現,讓小店里不少人感到驚訝。
下一秒就呼啦啦的圍了上來。
梁涼就只好把晚飯時在家里飯桌上講給家人聽的那些春晚故事又說了一遍。
在家鄉,梁涼身心非常的平和,白天在家里和父母鄰居們聊聊天,晚上到小店里打打小麻將,他身上沒有一點明星的氣質,就和一個普通的農民一樣。
正月初三這天,梁涼還去高興家串了個門。
梁涼上了春晚,音吶河樂隊也上了春晚,不過他們上的是崖河市春晚。
崖河市春晚是臘月二十七錄制的,臘月二十九的晚上在是電視臺進行了播放。
音吶河樂隊在市春晚上演唱了兩首歌曲《收獲》和《咱們村里的人》。
從去年獲得崖河市首屆農民歌手大賽的冠軍,到今年上了市春晚。
音吶河樂隊的名聲在崖河市如日中天。
最直觀的后果就是,他們家下了不少演出任務,從初六到初十沒有一天是清閑的。
出場費也大幅的上漲,演一場五百元。
因此,梁涼到高興家的時候,音吶河樂隊正在他家排練。
中午高興留他吃飯,在飯桌上梁涼說起了他們那張年前錄制卻沒有發行的專輯。
年前太平洋公司要發行的專輯比較多,所以音吶河樂隊的這張專輯就被壓到年后發行,陳笑旗說三月一號發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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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張專輯什么時候發行,高興心里還是有些焦急的,主要是不知道確切的消息。
他們這張專輯到底能不能發售?
現在有了確切的消息,他心里的交集也就煙消云散了,什么時候發售對他來說關系不大,3月1號發售和5月1號發售在他看來沒什么區別。
高興家他來過了,秦紋菊家自然也是要去看看的。
雖然在電話里已經拜過年了,但電話里拜年顯得不是很隆重,總感覺像敷衍一樣,還是見面說祝福的話才是那么回事兒。
還有梁涼要看看秦紋菊弄來的那些木材。
于是,初五上午,在秦紋菊東方實業的辦公室,梁涼和秦紋菊四目相對,唯有淚千…
這是胡扯了,四目相對不假,但絕對沒有淚千行,卻有笑兩行。
“菊姐!我怎么感覺你這個年過的年輕了,年輕了四五十歲。”
“呸!就知道你沒啥好話,總共我也沒有四五十歲,難道還活回去了?好像不對,你這話是不是諷刺我老了?”
“你們女人就這樣不好,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就能聯想出十萬字的內容,不當作家可惜了。”
“都混到春晚了,現在是不是牛筆了?”
“牛筆啥呀?我還以前那個熊樣嗎!”
梁涼還真沒感覺自己有什么變化,好像和以前沒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