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演出結束,臺下的掌聲就不停歇了,大有你不再來一首堅決不停的意思。
寒梅組合還真就沒準備返場的曲子,早知道這樣就不連唱了。
梁涼只好又讓寒梅返場演奏了一首新曲子,就是那首《我心永恒》。
只不過許梅并沒有演唱這首歌,今晚演出的是純音樂版。
悠揚的旋律從舞臺上奏響,像泉水一樣向四處流淌,流過現場每一個人的耳朵,在體育場里匯成海洋。
這首舞曲里那幾段笛子獨奏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
體育場內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沉浸在這音樂里。
許梅一邊嫻熟地操縱打碟機,一邊含情脈脈地對著梁涼送秋天的菠菜,不時對梁涼吧嗒吧嗒地眨眼睛。
這些女人學別的不會,飛眼倒是學的溜熟。
梁涼假裝沒看見,把眼睛轉到臺下。
就這么一轉眼的功夫他竟然看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女人。
好像鄭拓的那個離婚后又湊合到一起的女人。
她叫什么名字來著?
只是她左右的男人好像都不是鄭拓。
不過距離有點遠,他不確定他看到的準不準確。
寒梅組合的這首新曲再一次換來了如潮的掌聲。
但這次哪怕掌聲能把月亮從天上鼓下來,寒梅組合也再不會演出了。
除她們外,今晚還有兩組嘉賓還沒出場呢。
她們自己要是演唱個沒完沒了,別人還玩不玩兒了?
今晚演唱會的嘉賓肯定不止寒梅組合。
寒梅組合之后,夜行和寒窗徐威也都出現在舞臺上表演了自己樂隊的曲子。
演唱會最后是在《追夢赤子心》的歌聲里落下了帷幕。
《追夢赤子心》把演唱會推向了最后的**。
一個激情澎湃的演出總會讓人的心境無法一下子平靜,因此走出體育場的人們就在體育場外的夜市把酒或言歡或問天,以平復自己被演唱會喚起的激情。
等工作人員把音響設備拆卸下來裝到專車上拉走以后,梁涼也和自己這邊的人離開了體育場。
這個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他們準備回到海運歌舞廳去吃宵夜,算是對演出成功做一個小小的慶祝。
在走出體育場小門,離開體育場準備上車的時候,不遠處幾個人引起了梁涼的注意。
三個青年架著一個人向不遠處一片黑乎乎的工地走去。
那個被架著走的人似乎有些眼熟。
梁涼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讓其他人上了車,叫上板牙和一個叫叉子的人向那片工地走去。
這片工地明顯不是施工中的工地,因為連盞燈都沒有。
只有一棟大概不是三層就是四層的爛尾樓扔在那里。
梁涼他們剛一走進這棟樓的一個門就聽到有聲音從黑乎乎的門里傳出來。
“鄭拓!今天不給錢就弄死你!”
“幾位兄弟!我現在真的沒錢了。”一個戰戰兢兢的聲音辯解。
“你沒錢了?你可是當過大老板的人,你那么多錢哪去了?”另一個蠻橫的聲音高聲質問。
這些人簡直無法無天了,這一聽就是搶劫勒索敲詐,你竟然還敢喊這么大的聲。
當聽到鄭拓這個名字,梁涼也就知道那個被押著的人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