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涼沒和院子主人說話,和一個馬上就是黃皮白心的香蕉人他覺得沒什么好說的。
只是點頭表示同意。
梁涼這邊拍板后,韓陲就以這兩個院子破敗為由砍價,憑借三寸不爛之舌,浪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和兩噸多口水,生生磨下來七萬。
韓陲的目標是磨下來十萬,可惜沒成功。
這七萬就是他的了。
這次出來,他可是帶了一支二十人的團隊,雖然吃喝拉撒是公家的,但這些人的工資可是他支付的,這么多人一個月的工資也是近萬元,每到開工資的時候,他都頭上冒汗。
這回可好了,這些錢夠他開半年工資的。
巡演也就三四個月的時間,這還有盈余,過年的時候剩余的錢可以給這群手下發點獎金什么的。
僅僅兩天時間,韓陲就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真正的快刀斬亂麻,順利的他自己都吃驚。
當梁涼看到那寫著自己名字的產權證,有了一種做夢的感覺。
這輩子他都沒想過能在京城擁有一套房子。
現在他卻有兩個院子,而且還是二進的。
一進的院子通常在四百平左右,二進的院子則有六百多平,兩個院子就是一千二百平。
在京城擁有一千二百平的住房,這是多么嚇人的現實!
人逢喜事精神爽,明天就是正式演出的日子。
十五號晚上,他們在豐臺體育場進行了彩排。
不知道算不算樂極生悲。
彩排剛進行到一半,來了幾個警察告訴他們別唱了。
然后對他們進行了一番檢查,說有人舉報他們非法演出,他們來雞蛋里挑骨頭。
當然后面一句話他們沒說,其實就那意思。
韓陲拿出所有正規的演出手續,但對方說這不行那不合規定。
韓陲和對方據理力爭了半天,只好打電話找來了央視的某個負責人。
這次韓陲來京城提前布局演唱會的時候,梁涼就給了他充足的預算,在京城撒網捕魚。
朝里有人好辦事兒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去年藍鯊在央視上春晚的時候,韓陲作為樂隊經紀人當然認識了不少央視某些部門的負責人。
現在手里有了預算他當然知道事情怎么辦。
想不到這些關系這么快就起到了作用。
韓陲一個電話打出去,沒超過十分鐘,這些警察就撤了。
其實這些警察就是來惡心人的。
“這些警察是來找便宜的嗎?”王帆問梁涼。
梁涼搖頭:“警察不都說了嗎,他們接到舉報說咱們是非法演出,其實就是通過警察來惡心咱們的,不用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