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鯊樂隊在春晚演出的時候,梁涼家的炕上擠滿了左鄰右舍的人。
許梅父母和她哥許河濱也跑梁家湊熱鬧來了,許梅也上春晚了,他們的臉上也有光芒閃耀,湊在一起顯得熱鬧。
當藍鯊樂隊上場時,梁家響起一片歡呼。
“來了!來了!”梁球球首先叫了一聲。
“你家梅兒好像又長高了,也更漂亮了。”梁涼的母親稱贊道。
許梅母親心里樂開了花。
“你家小梁不也變了嗎,好像更自信了,也不知道哪個姑娘將來有福會給他當媳婦。”
梁涼母親和許梅母親坐在一起,互相捧臭腳。
等歌曲唱完,梁涼的老子梁本堂讓二兒子梁風到廈子里拿出煙花鞭炮,就在大街上開放。
一時間梁家大門口熱鬧非凡。
梁風看著天空中絢麗的煙花,心中在念叨大哥什么時候能回來。
梁涼回家的速度非常快,三十晚上上完春晚,初一上午就坐飛機回到連灣。
他們是中午一點到的連灣。
他們到達連灣的時候,邢成虎已經開著梁涼的車在機場等候了。
板牙接過汽車把梁涼許梅和王帆送到崖河。
先送王帆然后送梁涼和許梅。
把梁涼和許梅送到家后,梁涼給了板牙一張十萬元的支票,讓他給保安部門的兄弟們分分,具體怎么分板牙說了算。
板牙連夜開車就回連灣了,他也急著回家過年。
梁涼回到家和父母拜完年,稀里糊涂地吃完飯就上炕睡覺。
這些日子在京城睡賓館睡得一點都不舒服。
還是在家里睡覺感覺格外的香甜。
哪怕在外面住再高級的賓館也沒有家里的土炕舒服。
要不是許梅來搗亂,他這一覺最低也能睡到初二中午。
睡著睡著感覺鼻子不通氣了,一睜眼就看到許梅在捏他鼻子。
“又干啥?”
“懶蟲!該起床了!”
“去!一邊玩兒去!我還沒睡好呢。”
“你起來陪我玩兒好不?”許梅撒嬌。
“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你今年也算大人了,怎么弄得還像小孩一樣。”梁涼伸了個大懶腰,坐起來。
“對了!你那筆錢怎么和你媽解釋了?”
許梅的那筆巨款,梁涼給拆成了百萬的幾十萬的十萬的存單。
“我給了我媽二十萬,其余的我都藏起來了!”
“你該不會是用塑料袋包著埋土里了吧?”
“怎么可能?我買了個鐵箱子,把存折放在鐵箱子里,然后裝到我屋里的木頭箱子里,里外好幾道鎖呢!”
這好像和脫褲子放屁的原理有些相通。
“我買了幾個保險柜,過完年能來,等來的時候給你一個,把東西放保險柜里就保險了。”
“那要是密碼忘了呢?”
“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忘了?!”
許梅就吃吃地笑。
梁涼爬起來吃完飯把許梅支給梁球球,自己和老弟來到了吉他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