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看看!反正就隔條馬路。”幾個女人起身離場,裊裊娜娜地出了紅玫瑰進了柏檬。
晚上能到歌舞廳酒吧夜總會消費的人,大多數都不是普通人,都是有一些經濟基礎的買賣人。
96年這個群體里,傳呼機已經是普及的東西,少數人已經有了移動電話。
也就是梁涼買的那種愛立信GH337。
所以,藍鯊樂隊的主唱出現在柏檬酒吧的消息就像風一樣傳遍了烏魯牧齊。
無很多好事的人從四面八方涌向柏檬,幾乎半個小時的時間就把柏檬夜總會擠滿了。
白夢都傻眼了,她的夜總會從開業至今還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火爆的情景。
僅僅能容納三百人的大廳已經滿員,據保安說外面還有上百人進不來。
梁涼唱了兩首歌,給大漠風沙穩住了場子也就不再唱歌了,而是拿了一把吉他在一邊伴奏。
有幾個中年婦女不干了,刷刷刷就甩出一大把票子,點梁涼唱歌。
當服務員念叨XXX女士一千元點梁涼先生唱《思念是一把刀》的時候,梁涼好生無語。
自己只是來客串的,這怎么要變成主角了?
再說這女人花這么多錢點歌,你老公知道嗎?
人家花錢點歌了,接單后你就得唱,這是規矩。
不想這一唱之后根本停不下來,一口氣又唱了五六首,這都趕上開演唱會了。
除了點歌錢,打賞錢也如流水般涌來,梁涼一共唱了七八首歌,打賞錢已經過萬了。
“老板!對面來了藍鯊樂隊的主唱!”
那幾個在柏檬搗亂的家伙灰溜溜的回了紅玫瑰歌舞廳。
“藍鯊樂隊主唱?他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他好像和大漠風沙的鍵盤手是朋友,是到烏魯牧齊來看望朋友的。”
“什么?他和那個姓羅的是朋友?你特么怎么不早告訴我?”姓于的家伙抬腿就踹了手下一腳。
他的手下心里這個憋屈,我哪知道那個姓羅的和藍鯊主唱是朋友?
“特么的!怎么感覺做錯了什么?”于老板自言自語。
他的那幾個手下肅手而立,裝聾作啞。
當然是做錯了什么,你自己發神經把財神爺攆跑了,這能怨誰?
“不行!得想辦法把大漠風沙請回來,不管你們用什么手段!”
于老板發窮狠的時候,梁涼這邊卻接到了幾個邀請。
“有幾位婦女同志請你吃宵夜。”
服務員把一張紙條送到梁涼年前,然后對臺下某個方向示意。
順著服務員的目光,梁涼就看到了五個濃妝艷抹的中年婦女。
就是剛才花了很多錢點自己唱歌的那幾個女人。
這幾個女人的目光火辣辣的,里邊似乎有吃人的因素。
很明顯他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麻痹的老子就算體力過人,能對付小倩和小瑤兩個小姑娘,但明顯不會是這五個三十如狼的女人的對手,老子這要是去了,簡直就是羊入虎口。
這個邀請是堅決不能接的。
“小哥!麻煩你轉告那幾位美女,就說我今天坐了很長時間飛機到烏魯牧齊,還沒緩過乏,改天再領她們的好意。”
今晚對付過去了,明晚他就不來了,到哪里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