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涼的話引來一陣哈哈大笑。
這些死老外,漢娜和米婭在這里的時候他們不過來講,等她們走了,他們跑過來說天書。
梁涼用手在耳朵邊做了個聽不懂的手勢。
幾個老外顯然也認識到了這個問題,一陣唧唧嚓嚓后,他們的吉他手用吉他扒拉了幾個類似于剛才藍鯊樂隊演奏的死亡金屬的旋律。
梁涼明白了,老外是想和他們探討探討。
但是白費,沒有翻譯鴨子聽雷根本沒法交流。
因為前兩天有過接觸,所以漢娜和米婭用很短的時間就在柏林租下了一個比較專業的排練室。
前后也就一個多小時,這兩個娘們和韓陲就回來了。
這兩個女人回來,翻譯的問題也就解決了。
當梁涼從漢娜的嘴里聽到他前面這四五個家伙就是南瓜肉絲后,有了三秒鐘的精神錯亂。
這不是巧出尿了嗎?這還碰到正主了。
好在他搬運的曲子是他們十年后的作品,否則這些白皮非到法院去告他不可。
南瓜肉絲要和梁涼探討的就是剛才他們演奏的那一首死亡搖滾,意思是他們要買這首歌。
這讓梁涼很迷茫,有人要提前十年花錢買自己的歌。
迷茫過后,梁涼一張嘴就是十萬馬克。
這個時候小刀自然要磨得快快的,德國人都有錢,不宰他們一刀都對不起列祖列宗。
十萬馬克對他們而言估計也不算什么。
南瓜肉絲對于十萬馬克這個價錢自然感覺有點貴,那意思要打個折什么的。
老外這么快就學會講價錢了?
“告訴他們,十萬馬克一分不能少,不過我會格外再贈送給他們一首。”
在國內的時候他們是排練了兩首曲子,就是為了應付一些麻煩的。
但是在這里一首就擺平了麻煩,另一首他們也就沒有表演。
十萬馬克麥兩首歌怎么算感覺都是不虧。
換成華國幣那就是四十多萬。
南瓜肉絲可能是擔心梁涼隨便拿一首曲子糊弄他們,就提出要聽聽另一首歌。
這些老外也不是都傻嗎!
于是,藍鯊樂隊重新上臺又演唱了一首曲子。
這首梁涼也忘記名字的曲子,通過主音吉他營造出荒蕪扭曲的意境和深深的恐懼。
這首曲子還沒有演奏完,南瓜肉絲就拍板定下了曲子,然后就回去湊錢去了。
這兩首曲子就像一把插進他們心坎上的小刀,容不得他們不出血。
在版權意識方面,西方確實走在了前面,這一點很好。
憑空撿了四十萬元,這樣梁涼不由感嘆自己運氣真好。
這天晚上的兩場歐洲杯比賽沒有出現一點意外,和梁涼知道的比分一模一樣。
作為一個資深球迷,梁涼的腦海里除了歌曲外,大概記住最多的信息就是足球。
他第一次看足球是九零世界杯,馬拉多納的眼淚讓他對足球產生了興趣。
九四年國內開始職業聯賽,他對足球的熱情也達到了最高,但從零二年以后他對足球的熱情持續下降,到零五年后基本已經不再關心足球。
所以,零二世界杯以前的世界杯歐洲杯他如數家珍。
從這以后的足球他就稀里糊涂了。
別說世界杯,就是國內臉賽誰是冠軍他都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