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之所以出現在這里是受南瓜肉絲樂隊的建議而來。
前些日子,他們公司準備簽下南瓜肉絲樂隊,但還在猶豫之中。
昨天,南瓜肉絲樂隊告訴他他們有了兩首新作品,正好華國先鋒音樂周邀請他們當嘉賓,就讓他過來看看。
施密特也就來到瓦爾得尼森林劇場,從頭至尾地欣賞了這場來自遙遠東方的演出。
對于南瓜肉絲樂隊的兩首新作品,他是非常欣賞的。
這兩首作品如果作為一張專輯的主打,能不能大賣不好說,但不至于賠錢是肯定的。
這樣他們公司也就敢放膽一搏了。
但這兩首歌還不是今晚他最大的發現,今晚最大的發現是這些華國人的演出。
施密特早年接觸過華國音樂,都是些咿咿呀呀聽著很不順暢的音樂,內容都是些歌功頌德的曲子。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的意識還停留在N年前的世界里,華國人根本做不出什么好音樂在他腦袋里形成了根深蒂固的概念。
在坐進這個劇場里的時候,他的觀念依然沒有半點變化,他打定主意聽完南瓜肉絲的兩首歌就拍屁股走人,對華國人的音樂,他不準備浪費一點精神。
但是在接下來的三個多小時里,他的世界觀開始崩坍。
我聽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他驚訝地發現,這些華國人的音樂不但不落后,反而還順應了時代的潮流,有些音樂理念甚至已經領先于歐洲樂壇。
施密特敏捷的感覺這些東方人的音樂在歐洲也一樣會流行。
哪怕在嚴謹的得國不一定會流行,但在其他國家一定會鬧個天翻地覆。
就像現在臺上這兩個地方女孩演奏的樂曲,若是在歐洲出版,一樣有大賣特賣的可能。
作為一個音樂出版人,他敏捷地看到了商機。
他決定等演唱會結束以后,就和這些華國人談談這些音樂版權引進的問題。
他準備做兩張東方的專輯。
能在老外面前展示自己的技術,這讓許梅很少興奮。
回家可以吹好一陣子牛筆了。
等到兩首曲子演奏完畢,還有些意猶未盡。
寒梅組合兩首歌曲唱完并沒有下臺,而是繼續留在臺上,她們接下來要為英納河樂隊和藍鯊樂隊繼續伴奏。
音吶河樂隊的人員和藍鯊樂隊的成員相繼出現在臺上。
藍鯊主要是為音吶河樂隊伴奏和聲。
“哦~!”一聲群吼后,趙木洋掄起雙臂敲響了大鼓,玩了一小段solo后嘹亮的嗩吶聲像放飛了無數只小鳥,響徹了劇院的每一個角落。
這一段嗩吶獨奏讓得國姥們像腦袋頂上響鞭炮一樣被震的昏昏沉沉。
這什么樂器這么嘹亮?
如果說前面華國樂隊演奏的曲子里面還能聽到諸多西洋樂的因素,那么這首歌則是純正的東方民族風格的曲子。
歐洲人是從來沒聽過這種風格的曲子的,因此心里充滿新奇感。
《鑼鼓》演唱完畢接著就是《豐收》。
這兩首歌作為一個單元一氣呵成。
有些老外被震撼的找不著北,但也有老外一臉懵逼。
有能接受的自然就有不能接受的,這很正常。
能接受被震撼的就熱烈鼓掌,不能接受就坐那里呆若木雞。
節目演到這里,基本上就已經接近尾聲,藍鯊演完自己的三首作品,首場演出也就結束了。
梁涼最后登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