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這樣一檔欄目,自己不領報酬,也不給那些那些寫歌的聽眾報酬,這怎么可能辦下去?
不過羅鱗他們這種為了本土音樂發展這種犧牲精神倒是讓人刮目相看。
梁涼嘆息一聲:“這么的吧,你們一期節目我以廣告的形式贊助六千塊錢,在二零零零年之前,你們做多少節目我就贊助多少期,否則你們真的玩不了幾天。”
全當打廣告了雖然地方遠了一點,廣告效應差了一點。
梁涼的話讓羅鱗從心底一喜,樂開了花。
一期節目六千塊錢,對于他們這個小欄目來說足夠完成一切了。
有了這六千塊錢,他們可以理順很多糾結的事情,給寫歌的聽眾發寫歌錢,請職業歌手唱歌。
當然不會給太多,寫歌唱歌一首五百,提供故事的人給五百,這樣一半兒的錢就沒了。
剩下的錢給自己這邊的創作人員發點福利,《非常快樂》的主持也得分點好處。
六千塊也就差不多了。
“梁總!你說的話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們創作的歌或者說聽眾創作出的歌,海韻有優先挑選出版權,這個沒問題吧?”
“沒問題!太沒問題了。”
六千塊錢既做了廣告又買了兩首歌,梁涼覺得自己沒吃虧,雖然這些歌未必用的上。
“你們新江是不是有刀郎這么一種稱呼?”
“有哇!刀郎是維吾爾族的一個分支,在塔里木盆地邊緣居住,同時刀郎也是喀什地區的一種文化現象。”
羅鱗給梁涼科普。
“羅哥!你去那里采過風?”
“去年你不是讓我多下去采風積累生活嗎,音樂節過后我就去喀什的麥蓋提,巴楚、莎車一代待了好幾個月,那里的民間音樂太美了。”
“羅哥!我是這么想的,你以后就用刀郎這個名字出作品怎么樣?”
羅鱗有些疑惑:“為什么呀?”
以前的藝人都喜歡用藝名,現在好像不流行這個了。
“我昨天掐指一算,你用這個名字會紅透天的。”
羅鱗呵呵笑了。
這有點扯淡了。
“算命是假的,我覺得你的作品已經有新江地方音樂的味道了,你用刀郎這個名字有代表新江音樂的意義,還能給你帶來好運。”
“你覺得這個名字能帶來好運?”
梁涼點頭:“必須的呀!”
要做出這個決定其實也是有些難度的,畢竟羅鱗的第一張專輯已經給他積攢下了一些知名度,這再換個名字就等于推倒重來了。
“兄弟!我對你充滿了信任,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吧,你說刀郎這個名字行,那么以后我就用刀郎這個名字。”
“不過這個名字今年不準備啟用,我的建議是你今年參加完音樂節回去繼續去采風,然后去主持你的電臺節目,還是繼續充實你自己,爭取多做一些原創歌曲,哪怕一些新疆當地民歌的翻唱也行,明年我準備用刀郎這個名字給你出一張新專輯。”
梁涼相信明年羅鱗也該有比較有力的作品出現了,比如那首《西域情歌》。
西域情歌是一首民歌的翻唱版,是羅鱗零二年整理完畢,零三年出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