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安華和衛慧是誰梁涼也不是太清楚。
海浪花的重組自然會有些動蕩,但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
車依然在許梅家門口停下,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許梅總算是下車了,這讓梁涼的腦袋瞬間清醒。
晚飯后,許梅屁顛地跑到梁涼家,和梁涼父母打過招呼后就跑進梁涼的房間。
“今年初四你該叫我上你家來過年了吧?”許梅笑嘻嘻地說道。
梁涼白了她一眼:“臉呢?還有臉嗎?”
“沒臉!”許梅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要是有耐心等兩年,兩年后再過初四的時候,我肯定叫你到我家過年。”
許梅楞了一下。
以前雖然她也說過類似的話,但是梁涼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回答,一點承諾的話都沒露過。
明天的太陽是準備從西邊出來嗎?
“你這意思是…”
“沒啥意思!”
“那不行!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你不能給露過點希望又把它熄滅,那不是人干的事情。”
“看你怎么理解吧!你怎么理解都行!”
“那我可當真了。”
許梅立刻就熱血上涌了,傻乎乎地原地轉了兩圈,然后像小鳥一樣飛出梁家。
“哥!許梅怎么了?怎么感覺好像神經病犯了?”梁球球很少疑惑。
“那你就當他犯神經病不就行了。”
許梅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據說是飛回家躺炕上打滾去了。
她媽也認為自己閨女腦病犯了。
你看,有這想法的絕對不是梁涼一個人。
人有時候得點病說不定還是好事。
就拿許梅來說,短暫的腦病犯了過后人出現了質的變化。
最大的變化就是再也不像以前那樣瘋瘋癲癲了,似乎一夜之間成熟了,變得有女人味了。
看到梁涼的時候竟然也知道含情脈脈了。
這個變化梁涼還是比較喜歡的。
二零零零年春節就這么過去了。
過完年梁涼辦的第一件事兒是從畢勝吉他廠調了三個師傅過來,幫助許河濱解決他遇到的問題。
他們的到來帶來了吉他制作的先進技術和理念,經過他們的調教,達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
許河濱廠的木吉他在產量和品質上都有了一個全面的提高。
到二月底,十幾天的時間就制作出了去年他們一個月的產量,而且品質也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但是產量依然離收支平衡點還有一段距離。
這個不急,只要企業踏上正軌,員工的熟練度提升后,盈利是早晚的事情。
今年初八的時候梁涼沒有到公司上班。
正月十二是梁風和楊曉麗定親的日子,他當然要在家主持。
梁家擺了八桌酒席,宴請了楊曉麗父母以及平山村有頭有臉的人。
在他們的見證下,梁風和楊曉麗的事情就算是公開透明了。
就是以后兩人住在一起也沒有人會說三道四了。
至于結婚,那是過兩年的事情。
老弟定親后,梁涼才啟程回到連灣,開始新一年的運籌帷幄。